关键时刻,禹州刺史何兴德终于赶到了。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他的后面还跟着大队人马,旁边的马车上,云望月也走了出来。马车后面,跟着秦天赐的三百府兵卫队。
“拿下!”
高秋阳二话不说,一声令下,数十卫兵迅速上前,把那些禹州府的兵士给围了。
“王爷,我们来晚了,还请恕罪。”
高秋阳来到秦天赐面前,单膝下跪。
“王爷!”
他后面的卫队,全都整整齐齐的下跪,声势震天。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战力,不是禹州府的兵士能比拟的。
秦天赐走到那锅粥前,捞起仅剩的那一点粥,看了一眼,果然只有几粒米,粥水清澈见底。
“何大人,你来看看这是粥吗?”
他端着碗走到何兴德跟前,让他瞧瞧,这还算是粥吗?顶多也就算泡着几粒米的的水。
何兴德有点心虚,故作镇定,“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安平,肯定是你中饱私囊,来人呐,把他抓起来,打入地牢。”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没调查,就己经定了那个府衙监督施粥的周安平的罪。
他手下的兵士,上前就想要把周安平抓走,奈何周安平己经被秦天赐的人围住了,他们又不敢对王爷的人动手。只好回头看着何兴德,等待他的指令。
“王爷,你看···?”
秦天赐也不妨碍他禹州的事务,大手一挥,他的卫队都退了回来。·如\文?网′ !耕,欣*最,全′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周安平大声喊冤,极力的想要说明这不关他的事。
但何兴德不由分说,就让手下把他带走,要关进地牢,过后再审问。
“王爷,都是这周安平干的好事,克扣灾民的救济粮。稍后,还请王爷跟我一起审问。”
何兴德也没有忘记秦天赐钦差的身份,王爷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的。现在王爷就在禹州府,又亲自遇到了这样的事,他不可能绕开王爷。
秦天赐嘴角冷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附在高秋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高秋阳就带着几个人,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王爷,王妃,还请你们移步到府衙,让下官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何兴德带着秦天赐一行人,移步到了禹州府衙。
宴会上,秦天赐坐在了上座,何兴德坐旁边作陪。
“王爷,你可真是英明神武,一来我们禹州,就帮我们抓获了贪污受贿,假公济私的周安平。”
何兴德奉承着秦天赐,并朝手下的官员暗暗使眼色,让他们频频给他敬酒。
“是啊,王爷年纪轻轻,就做了钦差,真是年轻有为啊!下官敬您一杯。”
一个禹州的官员站起身,又敬了秦天赐一杯。
“王爷,您帮我们禹州,找出了周安平这个蛀虫,我们禹州上下都要感谢您呀,下官斗胆敬您一杯。?3~w′w·d~.¨c·o~m·”
“是啊,王爷,您这次负责赈灾,是我大雍南方灾民之福呀,下官也要敬您一杯!”
“王爷,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还年轻有为,下官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下官敬您一杯!”
这人刚说完,秦天赐顿时惊为天人,“卧槽!这家伙居然能说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样的话?”
禹州的大小官员们,一个个的轮流给秦天赐敬酒,就是想要把他灌醉,然后好早点送他到驿馆休息。
因为现在府衙外面,都是秦天赐的卫队把守着,他们想要做点什么,都很难溜出去。
不过,秦天赐倒是来者不拒。以他常年流连青楼,勾栏听曲,纸醉金迷的经验,他的酒量,可不是这些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秦天赐依然脸不红心不跳,把一众禹州官员都惊得暗暗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而那几个总是站起来给他敬酒的官员,早就趴在桌子上梦中神游了。
眼看己经喝了一个多时辰了,何兴德心中开始着急。虽然他派人把周安平抓了起来,但还没机会去见他。
说要跟王爷一起审问周安平,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要审问,也要先跟周安平串通好。
要么灭口,要么周安平扛下所有的罪名,没有其他选择。
又过了一阵,又有几个官员喝趴下了。
“王爷,你看今天舟车劳顿,要不···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