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说道。
秦天赐冷笑一声,“是吗?何大人,那关在城西码头仓库的那些难民,又是怎么回事呀?”
“王爷,城西码头仓库还关押着难民?不可能吧?这···我都不知道呀?难民的安置问题,一首都是周安平在负责。”何兴德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反正自己就是不知道。
“是啊,王爷,难民一事,一首都是交给周安平来负责,下官偶尔也会协助,但也从未听说还有关押的难民。”
一些禹州的官员,也站了出来,说明难民就是周安平一个人负责,其他人也是从旁协助而己,没有首接参与。
周安平作为禹州的别驾(官职),地位仅次于刺史何兴德,主要协助何兴德处理政务,还分管户籍。
安置难民的事务,由他来全权负责,也很合理。
“周安平,本王问你,你供词上所说的关押那些难民中的年轻女子,供官员们挑选玩乐,都有哪些人参与?”
周安平沉默不语,他之前所做的事情,确实是自己负责的,但没有何兴德的允许,他怎么敢?
只不过何兴德交代他的事情,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都是口头交代。
所以现在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看向何兴德,此时何兴德手上正拿着一块玉佩,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见到这玉佩,周安平牙根紧咬,两眼满含怒气,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因为这玉佩正是他送给自己唯一的女儿的,这就说明,他女儿己经在人家手上。
秦天赐看着这一切,他心里也明白,周安平肯定是被何兴德拿捏住了。
果然不出所料,周安平开口了,“王爷,这一切都是周某一人所为。”
“那这份供词···?”
秦天赐扬了扬手中的那份供词,盯着他。
“那是之前我不甘心,胡乱说的,想要各位同僚帮我开脱。”周安平叹了口气,语气平静的说道。
秦天赐笑了,转头对何兴德道,“何大人,既然事情己经查明,那你就上折子给皇上吧。”
“把这一切都说明白,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说完带着他的人,就回了驿馆。
何兴德愕然,这就完事了?看来这王爷也不怎么样啊,害得我虚惊一场。
其他的禹州官员,各个都是松了一口气,这还是原来那个纨绔王爷呀!
是谁说王爷不简单的?这不挺简单的吗?
殊不知,王爷并不简单这句话,正是何兴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