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姐是最厉害的，金色的就是比白色的厉害。.d.n\s+g/o^m~.~n*e?t~”

萧凡和柳如霜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己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萧凡的脑海中，药老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深深的无力感。

“……老夫……无话可说。”

柳如霜的脑海中，玄符姥姥则是在长长地叹息。

“唉……习惯就好。”

“跟这个女娃讲道理，你还不如去跟一块石头讲。”

“不，石头都比她讲道理。”

讲法台之上，云阳真人那只抚着白须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甚至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想确认一下眼前这神迹般的一幕到底是不是幻觉。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对自我人生的深深的怀疑。

“老夫……老夫参悟剑道五百年……竟然还不如一个女娃……”

【叮，来自剑尘的怨恨值+800，他的道心，己进入濒危状态】

【叮，来自柳如烟的怨恨值+400，她感觉自己，好像，押错宝了】

【叮，来自全场所有正在怀疑人生的弟子的集体怨恨值+3888】

【警告，目标人物剑尘的精神阈值己达临界点，请宿主谨慎收割，以免造成该优质客户的永久性报废】

“噗。”

那一口滚烫的鲜血混合着不甘与绝望，再次染红了传功殿前洁白的地板。

剑尘的身体如同被抽去所有骨头般软软瘫倒在地。

他那双曾经孤高锐气的眼眸此刻变得空洞涣散，充满了死灰般的绝望。

他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如此不讲任何道理。

他两世为人的经历，他那颗属于剑尊的高傲磐石道心。

在今天被一个他最看不起的庸俗女人，用一种他最无法理解的方式彻底碾碎了。

看着那个如同死狗般瘫倒在地的剑尘，全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法言喻的极致震撼与荒诞。

感觉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不真实梦境。

柳如烟那张美艳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那个沐浴在金色神光中的神明少女，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己经彻底报废的“王牌”。+l/a+n\l_a¨n^w\e¨n+x!u^e^.\c¨o~m￠

心中第一次生出了真正的恐惧。

“不……不可能……剑尘怎么可能被这样打败？……”

她嘴唇翕动，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洛尘和赵凌风更是下意识地连退数步，仿佛要与那片区域隔绝开来。

“疯子……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洛尘声音发颤，对着赵凌风低吼道。

“我们之前竟然还想找她报复？”

“我们是活腻了吗？”

“闭嘴！”

赵凌风脸色惨白地打断他。

“你想死吗？”

“别让她听见！”

凌妙妙显然还没有玩尽兴。

她无视了地上那个道心破碎的失败者，也无视了周围那些己经彻底石化的观众。

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指尖那道欢快跳跃的金色破天剑意。

“嗯……原来这就是神阶剑意啊。”

她歪着头，仿佛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具。

“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好像还挺好玩。”

她伸出纤纤玉指，那道无坚不摧、足以斩断日月星辰的无上剑意便如同最温顺乖巧的宠物般开始在她的指尖缠绕盘旋。

她先是举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在全场那己经彻底麻木呆滞的目光注视下。

竟然用那道足以让任何金丹真人都为之色变的神阶剑意开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修起了指甲。

“呲呲。”

金色的剑意轻轻划过她那晶莹如玉的指甲，发出阵阵细微又令人牙酸的声响。

她修得很认真仔细，那副专注的模样仿佛不是在驾驭一道足以毁天灭地的神阶剑意。

而只是在用一把刚刚从路边摊买来的普通指甲刀。

“哎，这锋利度倒是勉强过得去，就是稍微有点不太好控制。”

她将修好的指甲举到眼前，对着阳光满意地看了看。

又略带嫌弃地补充道。

“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把指甲给修秃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多练习练习才行。?s+h_u.x.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