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点惆怅。三个人回了大院,最先到家的是靳仰弛,他抱着花背对着剩下哥俩挥了挥手。
正准备进门前,蒋恪宁又叫了一声:“哥。”
靳仰弛青筋蹭蹭冒,好在蒋恪宁的话对于靳仰弛来说,还真有几分可取性。
“我感觉你可以告诉林林姐,你养花儿了,她的。”
蒋恪宁的话让赵江川一头雾水,但靳仰弛懂了,因为他房间桌上有一份只写了开头的信,开头是:“杨桢,展信佳。”
靳仰弛蓦地就笑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蒋恪宁才这么点儿年纪,这么多人甭管大人同龄人,都觉得他聪明了,也有点感慨,自己还有个脑子好用的兄弟。
靳仰弛回家时,爸妈正在做饭看新闻联播,他撂下一句“吃了”,抱着花就进了房间里。
他的房间书桌面前就是一个小窗台,他小心翼翼地浇了水,然后捉起在桌上躺了好些天的圆珠笔,舒展了眉。(记得看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