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娟的指责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向夏知意的心。′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她这是好人没有好报吗?救了人还反被诬陷,当真是不长记性。
短视频里发过多少这样的案例,反被诬陷,她以为七十年代的人民风淳朴,没想到也会被碰瓷。
她愣在原地,由于刚刚救治体力消耗过大,她的脸色苍白虚脱无力,没办法争辩。
贺佑年眉头紧皱,衣服上还湿哒哒的滴着水,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白嫂子,你冤枉知意了,刚刚是她救了你儿子小军,你不该这样……”
他理解一个母亲在惊慌失措下的口不择言,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张口就胡说八道冤枉好人。
“是啊婶子,刚刚小军掉河里,是贺叔叔救得人,夏姑姑给救过来的?”
“是是是,我可以作证!”
孩子们争先恐后的喊道,为夏知意做证明。
白小军翻着白眼,鼻腔里不舒服加上害怕,醒过来看到母亲在身边,吓得哇哇大哭,鼻涕泡乱飞。
马芳娟一愣,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和夏知意不和,她会好心救她儿子?
低头看向怀里的儿子,希望自己判断没错,再次求证儿子白小军:“儿子,是谁推你下河,你跟妈说,妈给你做主。”
此时白小军己经缓过气来,哭的抽抽搭搭的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妈……是他们救了我……我不小心滑下去了。”
马芳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低下头,就是不开口道谢。
夏知意其实也不是为了让人道谢而救人,就是有点心里不平衡,被澄清事实后,为啥要那一句对不起那么难。
马芳娟匆匆背着儿子离开,周围的孩子们也散了,她才不说她错了。.5?d/s,c*w¢.?c?o′m?
她给自己找理由,夏知意和贺佑年两个人在河边捞鱼,肯定怕被人说打击报复不得不救孩子。
是为了他们自己,那她为什么要道谢,她没错。
一首以来她们就不和,她可忘不了当初来玉河村,她是怎么拿针扎她的。
回家的路上,贺佑年看着夏知意一首闷闷不乐,轻轻握住夏知意冰凉的手。
“别往心里去,有时候我们出任务常常有不明事实的群众误解我们,我们都和他们计较,那我们救人的初衷就变质了。”
夏知意勉强笑了笑,知道他在变相开导她,“我知道……就是有点心不甘,救了她儿子,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宝宝,我们救人不是为了得到感谢才去出手,而是因为你是大夫,救死扶伤是你的责任,而我下水救人是军人的使命,无论别人怎么想,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是啊,问心无愧,管她怎么想,孩子救回来了,那便是皆大欢喜。
夏知意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贺佑年同志,不愧是军区首长,思想工作做的不错啊!”
贺佑年看着她脸上露出了微笑,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尴尬笑道:“宝宝这是想明白了?”
夏知意挽着他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肩膀:“我的内心很强大的好吧,再说我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不是为了让家属表示感谢。
我也不是金子,做不到让所有人喜欢我,我只要做自己,问心无愧足矣。”
贺佑年就是欣赏夏知意这一点,聪明睿智,想事情很透彻不拖泥带水。
见她一脸从容的样子肯定是想通了,欣慰的低头在她额头亲吻,“宝宝很棒,奖励你的。\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夏知意赶紧紧张起来,虽然两个人己经订婚,但是毕竟是公众场合,让人看见了丢死人了。
“贺佑年!”夏知意娇嗔的喊道。
贺佑年低声哄道:“放心没人看见。”
两人拎着水桶回到家,陈芳就听说了两个人在河边的事情,正为他们担心。
看到女儿脸色通红,赶紧上前扶额:“下水救人的不是佑年吗,闺女也沾染了寒气吗,怎么发热了?”
夏知意脸色更红了,贺佑年回家的路上,偷亲了她好几次,以至于回到家她都娇羞之色未褪。
“没有,刚刚帮忙拎鱼累的,没事。”
夏知意说完就躲进屋里,回头朝着贺佑年道:“你衣服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一套,拿过来我帮你洗。”
贺佑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知她害羞了躲进屋,也不好和丈母娘明说。
“知道了,这就去换,不用你洗,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