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8+1!k*a~n*s!h′u+.·c¨o·m^
一巴掌清脆响亮的甩在冯玉怜的脸上,把她打的眼冒金星。
站在病房门口的两位相互对视一眼,更是欣赏眼前柔弱无骨的女孩出手居然这样果断嘎嘣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贺佑年瞪大眼睛,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没想到平日里温婉可人的宝宝,今天居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夏知意!”冯玉怜捂着脸突然哭出声来。
转身看向门口的贺父贺母,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告状:“叔叔阿姨,你们可算来了,我一心为了佑年哥病情着想,她居然打我。”
贺父贺母面色凝重,虽然没有表态,但是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决定。
夏知意内心窝火,没想到冯玉怜这个绿茶在她面前还能这样作妖。
归根结底,都怪贺佑年当断不断,给她的希望。
“伯父伯母好。”夏知意礼貌的问好。
想要和贺佑年解决眼前的事情,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好好!”贺父贺母二人纷纷点头道。
他们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未来儿媳第一次见面,还看到了她彪悍的一面。`h/u~l¨i*a!n^b!o′o-k?.^c+o_m-
“伯父伯母请见谅,容我几分钟和贺佑年处理一下感情问题?”
贺母看着躺在床上有些局促和焦虑的儿子,尴尬的问道:“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
“不用麻烦,我就一句话。”
贺父贺母两个人把床前的位置留给她,示意她请便。
贺母偷眼瞧了一下儿子,见他从来都是骄傲自信的样子,没想到看到儿媳进门后,居然难得露出愧疚和心虚之色。
眼神飘向儿子,心里祈祷,儿子,媳妇是你自己的,能不能过关,你可掂量着回答。
为娘帮不上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冯玉怜本还想阻挠,但是看着眼前情景,还是不甘的退了一步。
夏知意来到床前,打眼看了他的伤势,从表面上看不出病情轻重。
既然人处于清醒状态,那么就有能力思考。
她把目光重新移到贺佑年的脸上,“贺佑年,我夏知意虽然是弱质女流,但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现在,我就问你一句,你若说婚事不作数,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
贺母听闻,有点着急,儿媳妇肯定生气了,受伤了也不通知,到了这还遇到了冯丫头阻拦,换谁都有别的想法?
贺佑年紧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太阳穴跟着突突的剧烈跳动。?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的伤势很严重,子弹擦过肺片取出来,手术很成功,但是大腿上的软组织损伤严重,就算伤口愈合,也有可能肌肉丧失功能,无法正常支撑站立行走。
他太了解夏知意这个丫头了,若是知道自己是个残废,肯定会不离不弃,可她今年才二十岁,他不想拖累她。
另一方面又在想,夏知意是他这辈子好不容易才动心的女孩,又舍不得就这样放她离开。
眼下被夏知意逼问,要不要履行婚约,他一时半会有点犹豫不决。
“我……”贺佑年刚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最后两眼一翻,首接晕过去了。
夏知意内心一慌,有点后悔这时候逼他,上前一步就想帮他检查,却被冯玉怜一把拉住:“你还害得佑年哥不够吗,赶紧滚出去。”
贺父见状,立即出言阻止:“玉怜,说话注意分寸,佑年的伤又不是她造成的。”
贺母见状,紧皱眉头,难怪刚刚儿媳妇会给她一个耳光,当着他们的面就这样放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儿子的女人?
“玉怜,她是我们家儿媳妇,有她说话的份都轮不到你一个外人,以后再没有分寸,就别来了。”贺母满脸不悦道。
夏知意就是一愣,没想到贺佑年做事拖泥带水的,父母倒是很拎的清,和贺爷爷一样三观正,给他们印象加分。
贺父数落完冯玉怜,就首接出去找大夫给儿子紧急抢救。
夏知意很想帮忙,但是被贺母给拦住,首接拉着她走出了病房。
“玉怜,你也出来,别耽误大夫救治。”
冯玉怜眼巴巴的看着贺母亲切的拉着夏知意出门,对她则是疾言厉色的说话,内心愤恨。
贺父看着医生护士进去紧急抢救,随后也走出了病房。
夏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