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可以完成柚子的心愿，将雪之呼吸传承下去。

而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镜流开诚布公，一点都没有遗漏的将自己的身份与来历告知了徒弟，包括了魔阴身和对付无惨的计划。

柚子闻言没有做声，只是轻轻地依偎着镜流的肩膀，露出一抹坚强的笑容，道：“师父，我走后，你一定会寂寞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镜流身形一颤。

她的眸光闪烁着，一动不动的看向天空，许久后才点了点头，用一种听起来不怎么冷漠的语气道：

“也许吧。”

“柚子，为师己经经历了太多这种事情，从诞生的那一刻起，便意味着有无数短生的生灵会走在我的前面。”

“这一切，我都只能看着， 内心纵使悲伤，那也只能看着，长寿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人生长恨水长东，别难过……为师己经习惯了。”

“嘻嘻……原来这就是师父的真实想法。”柚子一下子跑了出去，“呐……师父，外面的星星正闪烁着呢。”

“快来一起看啊。”

“那颗最亮的星星说不定就是师父的故乡。”

镜流陪伴着柚子看星星，两人躺在屋顶上，鬼杀队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再也没有这么舒适了。

“师父，道场叫什么名字？”

“云上道场。”

“这个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镜流刚想解释一二，柚子却恍然大悟道：“奥奥——！我知道了，师父那时候和友人一起被称为云上五骁。”

“对……云上五骁，那是一段小有遗憾的快乐时光。”

“柚子，带酒了吗？”

柚子一个丝滑的扭转，从屋顶钻进房间拿起了酒瓶没一会儿又躺了回来，她将一个酒瓶递给了镜流，自己也喝了一大口。

“哇！酒好苦啊。”

镜流回味着嘴里的苦涩与辛辣，闭上眼眸道：“酒虽苦，却不及人生之苦，不及心中之苦，与人生相比，它是甜的。”

“这就是您成为酒鬼的理由？”

“咕嘟——”

“不够了，再拿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