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旗坐在太师椅上,胡思乱想了一会,感觉屁股下的椅子太硬,很不舒服。*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做的躺椅,被赵队长给顺走了,后面也一没能腾出时间来重新做一张躺椅。
想做就做,张红旗起身找出木匠工具。
他又来到院中,从厚厚的积雪下,扒拉出那些从大队部拉回的木材。
就在堂屋里,开始制作躺椅。
先拿着铅笔在木头上画线,然后拿着手锯把木头锯成需要的尺寸。
一上午的时间,在锯木的“嚓嚓”声中悄然流逝,而张红旗也顺利地将制作躺椅所需的木料全部锯好。
随后,他拿起斧子和凿子,开始精心制作榫卯结构。
这是制作家具的关键步骤,也是最能体现木匠技艺的环节。
张红旗先在木料上仔细标记出榫卯的位置和大小,然后用力而精准地凿出每一个榫卯。
因为是自己用,这一次,张红旗格外的用心,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位,甚至考虑到了自己的体型。
自己用的,舒适度自然是放在第一位。
忙活到傍晚,终于把躺椅的所有零部件加工完成,只剩下组装。
张红旗伸了个懒腰,放下工具,开始准备晚饭。
张红旗从地窖里砍了一块鹿肉,准备做一个小炒鹿肉。¨x*s\c_m?s_w·.?c^o·m+
再炒个酸辣土豆丝。
一荤一素好下饭。
张红旗正忙活的时候,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因为暴风雪的原因,张红旗并没有听到动静,依然在厨房里忙活着。
“红旗兄弟,做什么好吃的,闻着这么香?”
张红旗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有些意外的问道:“白姐,这下着大雪,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还是说,看到不是你的胡姐,很失望?”白洁撩了一下头发,很是妩媚的问道。
“白姐说的什么话,白姐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
快进屋吧!
看你满身都是雪,快进屋拍打拍打!”张红旗笑着说道。
“算你有良心!”白洁对着张红旗拋了个媚眼,去堂屋里拍打身上的积雪。
很快,张红旗就做好了晚饭,因为白洁的到了,张红旗又加了两个菜。
一个大葱炒鸡蛋,一个蒜香清炒萝卜丝。
两荤两素西个菜,端到餐桌上。
张红旗又拿出两瓶散白酒。
这两瓶酒,是张红旗用喝完的空酒瓶,灌的高粱酒。
正所谓,你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你的故作矜持。,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几杯酒下肚之后,一切水到渠成。
“谢谢你红旗,姐今天才知道,原来做女人是这么快乐!”瘫软成泥的白洁,嘴里喃喃感慨道
“白姐,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张红旗也忍不住感慨道。
“红旗,你不怕我是个不洁的女人?不怕我给你带来霉运?”白洁趴在张红旗的怀里,娇声问道。
“白姐,你怎么这么想?”张红旗笑道。
“可有些人不这么想!
我家那个男人,除了新婚之夜,就再也没有碰过我!
现在更是躲在林场,连家都不回了。
要不是,我们白家在这附近还算有些势力,我早就被他休了!”白洁凄然道。
白家何止是有点势力,是鄂伦春族的大族白依尔氏汉化后的姓氏。
在小兴安岭这边,白依尔氏分布很广。
“白姐,你们就结婚的时候一次,那你这地够肥的!”张红旗为了缓解白洁的伤心,笑着调侃道。
“什么地?”白洁疑惑的问道。
“呵呵,你们就一次,你就怀孕,这不是说地足够肥沃吗?”张红旗笑着解释道。
“啊?
你坏死了!”白洁娇嗔着捶了张红旗一拳。
暴风雪下了两天两夜,终于停了。
看着跳出云端,红彤彤的太阳,张红旗伸了个懒腰。
顿时,全身骨头咯吧咯吧响成一片。
照例练功后,洗漱,生火做饭。
又把小老虎崽子喂饱,张红旗才蹚着厚厚的积雪,离开北山坡,前往卫生室。
下了两天两夜的雪,村里的积雪己经达到一米多。
这还是他们这边背靠大山,小兴安岭帮他们挡住了大部分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