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湜妤一本正经地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吴邪啊,你不懂,高手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x.i~a\o′s?h`u′o\z/h~a+i+.¢c¢o,m^小哥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唯独对巧克力情有独钟,可能是前世的约定,今生的宿命,哎,问世间情为何物,首教人生死相许……不对,是首教小哥弃我等而去!”
“噗——咳咳咳!”
一声惊天动地的咳嗽从洞口下方传来,打断了张湜妤的深情“朗诵”。
“我说……我说你们俩在上面演《梁祝》还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呢?能不能先搭把手把胖爷我们拉上去?这下面蛇兄弟们看我的眼神,都快把我当成行走的自助餐了,主打一个新鲜管饱!”
张湜妤这才想起正事,赶紧和吴邪一起拽绳子。
王胖子气喘吁吁,脸上又是汗又是泥,活像刚从哪个煤窑里挖出来的。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指着张湜妤笑道:“小妤妹妹,你可真是胖爷我的‘活菩萨’!话说刚才那一下‘怀中抱汉杀’,是不是把咱们天真迷得晕头转向的?我瞅着这小脸红得,现在还跟猴屁股似的,嘿嘿嘿!”
“去你的猴屁股!”吴邪没好气地推了胖子一把,“我这是累的,还不是你太重了!”
“坏了!小三爷,您看那红烟——”潘子着急喊道。
众人抬头一看,果然见远处山尖上那绯红色的烟柱正肉眼可见地变细,就像被谁攥着线头往上抽一样。
吴邪看了一眼手表,喉结动了动说道:“不是说红烟能烧一个小时吗,这才过了……三十分钟?”
“许是林子里风大。”潘子蹲下来翻看地图掏出皱巴巴的地图和指南针:“小三爷,别急,看这路线,只要接下来别再出什么乱子,咱们抄近道,顶多一两个钟头就能跟他们会合。?l^u\o¨l.a\b+o*o+k′.¨c!o^m?”
张湜妤一听这话,暗道不好。
好家伙,这种时候说“只要不出什么问题”,这不就是标准的立flag吗?
比胖子立志明天就开始减肥还不靠谱!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雨林里的光线跟打了八折似的,众人一合计,还是决定先原地休整一波,养精蓄锐再连夜奔袭。
热带雨林的夜晚湿热的空气像块黏糊糊的年糕,糊得人喘不过气。
西周静得可怕,又吵得要命。
静的是人迹,吵的是那些不知道藏在哪儿的虫鸣兽叫,一声高过一声,跟开演唱会似的,主打一个氛围烘托。
王胖子找了块相对干燥的地儿,一屁股坐下,就开始跟张湜妤嘀嘀咕咕:“我说妹子,你瞅瞅这环境,潮得都能拧出水了。回头出去,咱们必须得整个全套大保健,拔罐刮痧汗蒸一条龙,把这湿气给它排干净喽!这叫什么?这叫‘雨林求生,养生先行’!”
张湜妤白了他一眼,心想胖爷您这心可真大,都快成蛇羹了还惦记养生。
“胖哥,您这体格,别说关节了,湿气见了您都得绕道走,主打一个油盐不进!再说了,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未知数,这养生大计怕是得先面临‘亿点点’挑战。”
“嘿,你这丫头……”胖子正要反驳,吴邪突然“嘘”了一声,侧着耳朵,眉头紧锁:“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这一嗓子,胖子和张湜妤的养生局瞬间破产。
潘子也警觉起来,几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竖起兔子似的耳朵仔细聆听。,j+c\h.h-h′h?..c¨o,m*
雨林里除了那些固定的背景音,似乎真的多了一点别的动静。
那声音很轻,飘忽不定,像有人在用气声说话,又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树叶。
“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吴邪不太确定地说,脸色有点发白。
“小天真,你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叫你?难不成是女鬼看上你了,要跟你玩‘人鬼情未了’?”胖子嘴上贫着,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阿宁也开口了,语气带着一丝凝重:“不,我也听到了,好像是在喊……小三爷?”
一个吴邪听错可能是幻觉,阿宁也这么说,那这事儿可就有点玄乎了。
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一棵参天大树的枝桠间,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手电光柱聚焦过去,下一秒,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