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睁开眼睛,躺在床上久久没有起身。·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昨夜的一切在脑海里响起,想到梦里发生的一切,宫尚角握紧了拳头。
哪怕后面他知道这是梦,他也不愿意醒来。
宫尚角闭了闭眼,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外。
她是远徵弟弟喜欢的人,与他绝无可能。
他不会和远徵弟弟抢,也不能。
也许是昨日看了不该看的,所以才会做梦。
他的新娘是上官浅,他该与上官浅多相处。
所以当得知宫尚角喊她过去用膳的时候,上官浅还惊讶了一下。
毕竟她来了这么久,这宫尚角一直都表现出一副冷淡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与她用膳更是少之又少,哪怕是她做的膳食,他也以公事为借口不来用。′e/z`k.s\w′.+o′r_g\
如今主动邀请,实在难得。
郑南衣收回神识,微微勾了勾嘴角,看来昨夜的梦让宫尚角受刺激不少,居然主动邀请上官浅一起用膳,
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忘掉不该想的事吧?
接下来两天,宫尚角每天晚上都做梦了,梦到了那个不该梦到的人。
所以当郑南衣出现在角宫敲响他的房门的时候,宫尚角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郑南衣:" 尚角哥哥,我做了一些糕点,拿来给你和上官姐姐尝一尝。"
宫尚角:" 又做梦了,今日的梦,倒是比前几日来的早一些。"
郑南衣:" 什么?"
郑南衣一脸不解,然而下一刻就被宫尚角拉进了房间。`鸿\特-暁!说~惘! ¨已¨发?布,醉^薪~漳!結?
糕点落了一地,郑南衣被宫尚角抵在门上亲,唇彩很快就被吃花了。
郑南衣:" 尚…尚角哥哥,你别这样。"
宫尚角:" 别怎样?"
宫尚角:" 是这样?"
宫尚角:" 还是这样?"
看着郑南衣气喘吁吁的模样,宫尚角勾了勾嘴角。
这几日的梦里,他已经掌握了她的所有点,既然这是他的梦,他的执念,自然一切以他为主。
郑南衣:" 执刃,你别这样,我是远徵的新娘。"
郑南衣一脸“焦急”的解释着。
宫尚角:" 我知道你是他的新娘,也知道我们不可能,但是那又如何。"
宫尚角:" 这里是我的梦,我的梦里,一切由我做主。"
郑南衣被打横抱了起来,下一刻就被放在了榻上,郑南衣立马想要跑,却被他紧紧禁锢着。
郑南衣:" 执刃,远徵知道了会伤心的。"
宫尚角:" 叫我尚角哥哥。"
郑南衣咬了咬嘴唇,不看他,也不叫。
宫尚角:" 不叫?"
宫尚角:" 没关系,你会叫的。"
果然,没多久,郑南衣就承受不住的叫了出来。
郑南衣:" 尚角哥哥,我错了,尚角哥哥,饶恕我这一回吧。"
宫尚角:" 现在知道错了?"
宫尚角:" 晚了。"
郑南衣:" 唔~"
………
榻下碎布随意扔在地上,女子的居多,全部被扯坏了。
床帘也被放了下来,遮挡了里面的一切春光。
只有那不堪重负的榻,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微微晃动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榻上终于安静了下来。
郑南衣看着已经睡熟的宫尚角,勾了勾嘴角,她非常期待宫尚角醒来的反应了。
郑南衣下了榻,衣服已经彻底毁了自然是穿不了了,但是郑南衣还是一点一点把碎片捡了起来,只留下了一点点碎布,掉落在榻里面,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随后,她披着宫尚角的披风走了出去。
她没有立马回徵宫,而是去了上官浅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