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康熙将众位皇子叫到了营帐内。^s^a?n?g_b/o\o+k!.`c?o·m?
“都坐。”
“赵昌,你来说。”
赵昌打了个千儿,说道:“奴才这几日暗访,端静公主府里伺候的都是蒙古人,当初随嫁来的几个侍女不是得了重病死了,就是被迫和当地的牧民成了婚。”
“那侍卫呢?”康熙问:“当初朕亲自挑了一队侍卫护送端静,那些人呢?”
赵昌沉默了一瞬:“回皇上的话,当初随嫁的侍卫……有些被额驸策反,有些入赘到了部落里的贵族人家,还有几个说是偷盗了额驸的财物,被活活打死了。”
“所以,陪在端静公主身边的侍卫只有阿楚珲一人?”胤禔问道。
赵昌点头:“是……只是……”
“支支吾吾做何?”胤禔是个急脾气,他催促赵昌快点说。′z¨h′a~o-x^s·.?n\e/t`
“昨日,奴才打听到,阿楚珲侍卫得了急症,人没了。”
“你说什么?”胤祥猛地站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前两日他还见过阿楚珲一面,那时候人看着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了?
“奴才偷偷看过阿楚珲侍卫的尸体,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伤,新伤叠旧伤,旧伤看着有些年头了。”
“新伤,看着像是这几日的。”
康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朝着角落里的人吩咐道:“暗一,去查。”
所有人都看向角落,然后就看到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男子单膝跪地行了礼,便躬身退了出去。/微/趣·小?说+网* !首/发-
一刻钟后,男子拿着一张纸进来,递到了康熙的手上。
康熙看完后,又递到了坐的离他最近的胤禔手上:“你们也看看吧。”
“所以,阿楚珲不是得急症死的,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胤禔咬牙切齿:“阿楚珲是汗阿玛您亲自指给端静的随嫁侍卫,您还在喀喇沁呢,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死阿楚珲!”
“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康熙看着赵昌,沉着声说道。
“端静公主一年前曾流产没了一个孩子,奴才从一个喂马的老仆人那里打听到,端静公主流产那天,驸马曾去过公主的房里,驸马刚出来没多久,公主就流产了。”
胤祥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其他人脸色也不好,端静流产,噶尔臧绝对不清白。
“还有呢?”
赵昌眼神闪了闪:“奴才,奴才不敢说。”
康熙沉着脸:“朕恕你无罪。”
“有个洒扫侍女说,那日篝火宴会结束后,她听到公主的卧房里曾有女子的几声惨叫声,后来她靠近了去听,只是不知为何声音突然就没有了。”
康熙听得火大,噶尔臧到底在做什么!
“主子,奴才在端静公主的卧房里找到这个。”暗一突然出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木盒。
康熙接过盒子,正要打开,被胤禔阻止了:“汗阿玛,还是儿子来。”说着,从康熙手里接过了木盒。
只是一打开,胤禔的脸就又黑又红。
所有人都凑了过来,见到里面的东西,大家都黑了脸。
里面的物什粗大狰狞,它的存在像是一用一根铁棒重重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疼的人心口发慌。
端静那样小的身板,被这样的东西折磨羞辱,她该有多痛啊!
“我要杀了那个畜生!”胤禔一想到这样的东西用在了自己的亲妹妹身上,他就不可抑制地想到了自己的三个女儿,要是有一天他的女儿也遭受了这样的事,他都不敢想他能做出什么来。
“大哥,你先冷静,我们将端静叫来,好好问问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胤祺拦住了发怒边缘的胤禔。
康熙也是心疼不己,他没想到他的女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了这么多的苦。
“将端静叫来。”康熙吩咐道,“还有这次随行的两个医女一并叫来,让她们好好给端静看看。”
这次木兰围猎,因为有皇太后和几位后宫女眷随行,便带了两位医女,没想到最后居然用在了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