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这下是真的想哭了。·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反正眼泪都掉下来了,她索性就着泪意又继续往下挤泪珠子,她经验丰富,技巧十足,鼻头很快就红成一片。
哭了半分钟,看钟沥还是没反应,她又仰起头,咬住唇,睁着眼睛看他。
哪位表演老师说过:“流泪好演,但好看的流泪不好眼。要睁大眼睛,眼泪簌簌往下掉,这样别人才会心生怜意。”
可钟沥不是别人,他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收住了,他五官本就坚毅,不笑时,给人十足的压力。偏他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戏谑,阮阮快要撑不下去时,他才抬起手腕,一点一点抹去阮阮脸上的水渍。
他的手有些用力,屋内的暖气已经散得干干净净,阮阮的脸上很快被擦红一片。她有些吃痛地侧了侧脸,钟沥看着她,似乎是笑了声,那根手指又慢慢往下划了划,最终停在她的嘴唇上。
他说:“我让节目组把下午我那句话和今晚的视频都删掉,阿阮打算怎么报答我?”
作者有话要说: 钟沥:报答我。`p-i?n?g′f/a`n+w`x`w_.!c+o`m*
阿阮:晓得了,疯你的吧。(敷衍)
那句关于怎么哭得好看的台词改编于黄奕老师在某综艺里讲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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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一直到回到宿舍,阮阮脸还是烫的,唇齿间好像还残留着他舌尖那抹沁凉的薄荷糖的味道。
钟沥爱抽烟,每次抽完以后,就往嘴里丢颗糖。以前阮阮有意讨好他,会给他买各种各样的糖,有时也会买喉糖,儿童版的,桃子的味道。
是日本的牌子,她不认得日语,找代购胡乱买的,一开始没发觉,后来他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发音纯正地将上面的文字念给她听,她还是不懂,钟沥就笑着说:“阿阮把我当小孩养啊。”
老实说,钟沥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情人,只要你不去触碰他的底线,他温柔、耐心,如果想的话,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如你所愿摘给你。
但是他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喜欢你,而就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就像路上遇见流浪猫,随便丢给它们一盒罐头那样简单。~萝~拉,暁·税_ ~追·嶵¨欣·章,节\
阮阮盯着镜子里自己明显有些红肿了的嘴唇看了半晌,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是她主动吻上去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尽早脱身罢了,未料她的嘴唇刚挨上他的,男人手掌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阮阮为了做戏做足,含糊着叫他的名字,还大言不惭地问他:“钟先生也想我了吗?所以来录制节目。”
钟沥似乎是哼笑了一声,没有接她的话。
梁薇在卫生间外边敲门:“快一点,是死在里面了吗?”
这人好像从来都不懂什么叫好好说话,阮阮随口应了声,开门出去,梁薇目光在她嘴唇上定了两秒,眼里晕开几分不屑来。
温千雅这个傻子还大惊小怪地嚷嚷:“阿阮!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吃东西了,嘴巴怎么这么红?”
桑淼闻言也探究地看了过来,阮阮避开她的目光,说:“不小心吃到辣椒了。”
温千雅看了眼她平坦的肚子,羡慕道:“真羡慕你们这些瘦子,可以放肆在晚上吃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她和桑淼表现太好的缘故,隔日居然没有人来挑战盛音,同在A班的其他公司基本上都被挑战过,唯独盛音的人稳稳坐在高位。
那天晚上的单采里,温千雅得意的小尾巴快摇到天上:“可能这就是躺赢的感觉吧!”
后来轮到阮阮采访,工作人员又问她:“温千雅说你和桑淼带她们躺赢,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小编导都给她写好了答案,不容阮阮自由发挥,她先是满意一笑,随即才说:“主要是桑淼带领得好。”
工作人员又问:“所以桑淼是你们的主心骨?”
阮阮说:“是,公司里的领导们都很喜欢她。”
工作人员:“那她都在哪些地方帮助了你们呢?”
“这……”阮阮皱皱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工作人员了然地点点头:“我懂了。”
阮阮从单采室里出去,恰好碰见赵伊一走进来,赵伊一问阮阮:“你现在要回宿舍吗?”
阮阮点了点头,赵伊一又说:“你等我一下,我应该很快就好了。”
阮阮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她们盛音的采访是最晚的,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