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k?a*n^s`h-u_y.e~.¢c*o?m_
虽不是朝夕相对,可也足够摸清对方的喜怒哀乐。
聂铠这话一说,倒真像是两人已经知根知底地相处了很久。
夫妻一样。
聂铠像有用不完的劲儿,哼着歌,围着围裙在厨房洗碗。
肖洱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看他。
他浑然不觉,擦干了手上的水解围裙的时候,才看见肖洱。
“好啊,偷看我。”
他喜欢极了现在两人的状态,尤其是肖洱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眼神,叫他格外受用。
他一弯腰,伸手就抄起她来。
仗着身高优势,他总是这么对她,随随便便就抱起来,像对待一只布偶娃娃。
聂铠把她面朝床铺,平着摊在床上。
“小主请好吧,今儿小聂子给您服务。”他捏着嗓子说。
跟着单膝跪上床,大手顺着肖洱的肩颈开始按摩。
肖洱闷在枕头里低笑,她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得到他手掌在身上各个关节按揉时扎实的触感。`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力度适中,掌心温热,熨帖舒服。
她很快就放松下来。
“舒服吗?”
他轻声问。
“嗯。”她声音有些慵懒,说不出的娇憨。
聂铠起了坏心思,伸手在她肚皮下一铲,将她整个人翻过来。
然后凑过去亲她。
肖洱饭后有漱口的好习惯,唇齿间是清新的柠檬味。
他吮着她的小舌尖,手下也不闲着,顺顺利利地从她的衣摆下滑进去。
他的手实实在在触到肖洱皮肉的时候,后者却下意识地僵住了。
第一次的记忆实在深刻且不美好,腰侧的掌印甚至还有残留,肖洱睁眼看着聂铠,目光里有了本能的胆怯意味。
聂铠停了下来。
“害怕了吧。”
肖洱顿了顿,摇头,慢慢放松身体。
“没关系。”
聂铠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和纵容忍让的语气,心里酸胀得快要溢出什么来。^2.八~墈^书¨蛧? ?首-发′
“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用唇瓣细细地磨。
小耳朵,你怎么能这么好?
为什么在我一无所有跌落谷底的时候,能够披荆斩棘站在我面前。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一个你,事事为了我考虑?
我究竟,何德何能?
肖洱受不住地缩了缩脖子,眼里氤氲起一些雾气。
终于小声地说:“聂铠,你轻一些。”
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自己真是混蛋,第一次,竟然仗着她的无限包容,予取予求,就没了尺度。
“我知道。你不要怕。”
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衣衫除去。却不去脱自己的,只跪在她身边,轻而缓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到了锁骨之下,他照顾着她的情绪,轻触含吻那两小点。
肖洱的喘息声渐重,细白的手指攥着他的肩背,想推开,又无力。
“疼吗?”
不疼,可是……
肖洱微微颤栗,搅动风云的始作俑者却又转移了目标,缓缓向下移去。
肖洱从没有过这么窘迫的时候,当他小狗似的拱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将头彻底埋进去,舌尖肆意游走。
和前一次截然不同的体验,让肖洱惊慌无措。
“聂铠……”
她想让他停下,可是声音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惊觉出那股子入骨的媚意。
这不是她。
肖洱在理智与欲|望的本能之中挣扎。
聂铠却在她徘徊犹疑的当口,加入了手指。
天平瞬间倾斜,她脑中有什么微微炸裂,口中溢出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