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的丈夫出过国的,来到阮家时,一昧跟阮母和沈为安讲述国外的趣事儿。
后来阮母重病,她更是靠着大胆的言辞举止和新鲜风趣的性格吸引了沈为安。
阮母过世后,更是直接搬进了主卧,而后把阮母古雅的房间改造的面目全非。
阮允棠目光扫过床头摆放的小玩具,心底恶寒。
一把年纪了,玩儿的还真花!
随后她从空间掏出无菌手套戴上,表面摆放的东西她嫌恶心没碰,只翻找了衣柜和储物柜。
储物柜最底下还有个隐蔽暗格,阮允棠前世碰巧在太爷爷哪儿见过,三下两下打开暗格。
里面放着几块沈为安最喜欢的名表和玉佩,还有秦沁再婚时收到的金饰、翡翠、宝石。
其中有几件还是用阮母的金饰熔了重造的。
阮允棠毫不客气如蝗虫过境般一扫而空。
随后她在隐蔽位置分别找到了四个存折。
数额都不小,两个五千的,两个八千的。
她猜想应当是秦沁私下存的。
沈为安虽好色,心机却颇深,一向把钱都捏在自己手里。
她开始把存折丢进空间后,又在抽屉里发现一张货物运输收据单。
这是一张送至江城的运单,就在一周前。
阮允棠回想着原文剧情,好像阮家的财物就是在这个时间被运走的。
她又看了看运单,上面没写具体运送点,只有一个叫大头的人签了个字。
阮允棠默默记好,将运单放回原位。
出门前,她从空间又拿出一瓶特调香水,倒进床头的香薰盒子里。
一股甜腻的香氛味儿若有似无传出,她捂着鼻子满意离开。
既然他们喜欢刺激,就让他们最后再刺激一晚!
阮允棠满载而归回了屋子,又把自己房间有点价值的全部丢进空间后,才安心躺下睡觉。
没等她睡个自然醒,大清早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吵闹声,随后她房门被人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