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好意思,这事儿实在是巧,我母亲才受人蒙骗。”
阮允棠退场失败,转身笑道:“没关系,下次让陈夫人放聪明点就行。”
陈知霜面色一僵,紧了紧手心,看着江屿白要往院中走,她朝里看去,急急道:
“屿白哥,你这是要做家具吗?”
“我可以帮你介绍师傅。”
“不必。”江屿白没回头,“我自己做。”
“你自己做?”陈知霜大惊,“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
江屿白神情骤变,刚刚急着离开,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根本不会木工。
“空闲时间自学。”他淡淡解释后,就快速进了院子。
陈知霜脸色更奇怪了,却不好意思再跟上去。
阮允棠见她没有进来的意思,就关了门。
回到院子后,她想到刚刚陈知霜震惊的神情,眼底染上疑惑。
陈知霜在原文里确实跟男配关系匪浅,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
连她都那副表情,再联想上次自己询问江屿白在哪儿学的技术后,他那副阴沉沉的表情,这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一直以来,他表现的就和原文人设不能说一模一样,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不知不觉,她看得有些久了,自己没注意到,却被沈烈阳全部看在了眼里。
他戳了戳身边人,小声窃喜:“团长,还是您高明啊,刚刚那一招直接把嫂子迷得不要不要的!”
“什么招?”江屿白皱了下眉,转头不经意看去一眼,眼神蓦地顿住。
“就是不论对错都一门心思站嫂子这边,像个昏君的模样啊!”
“又是宣誓主权,又是当众示爱的!”沈烈阳说得头头是道。
江屿白越听脸色越沉,最后差点气笑了。
他冷冷扫去一眼,“我看你才昏了。”
“今天不把桌子和衣柜打出来,报酬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