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眼底翻涌着冰冷的凉意,“她们又安排你做了什么?”
阮允棠没察觉他异常,老实回:“除草。”
“除草怎么会长水泡?”他的声音像掺了冰渣,好像有些生气。
阮允棠惊了下,但通过下午的事儿也得知他很护短。
不想让他再帮自己出头,她有些不自然道:
“是我手太嫩,之前又没干过活儿。”
江屿白没再接话,只沉默的拉过她手,指尖冰凉,捏着她手腕时却格外轻。
棉签沾了药,他低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翳,动作几乎虔诚,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碰破那些透亮的泡。
阮允棠被那点小心翼翼的劲儿弄得一愣,想抽手,却被他攥得很紧。
他抬眼,墨色瞳孔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声音低哑:“再忍一下。”
莫名的,阮允棠心脏猝不及防漏了一拍,耳朵有些发烫。
很快她摆摆头,静下心。
但直到吃饭她更不自在了。
因为她手不方便,江屿白提议可以帮她。
至于那个帮……
阮允棠拒绝了,自己去厨房拿了个勺子用左手吃饭。
江屿白没再说什么,只垂下的眼羽掩下了遗憾。
一顿饭吃饭,阮允棠惊艳极了,想张口夸赞,可又想起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菜,他从小到大一定做了不少吧。
江屿白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收碗筷的时候,低声道:
“想吃什么以后都可以跟我说,我六岁开始生火做饭,日常菜我基本都会。”
这一句话让阮允棠心揪揪的不爽,她看他的眼神都快化了。
江屿白对上她柔软、心疼的眼神,心底只觉自己卑鄙、无耻,他无比痛恨这样的自己。
可同时,他也沉溺其中。
许久,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贴在她耳畔,哑声道:
“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人。”
阮允棠缩了缩脖子,满脸迷茫,“为什么?”
他眼神暗了暗。
因为这种眼神会让他控制不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