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行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到工厂区,十几公里的路起码需要步行三个小时以上。-求~书_帮- *首,发!为了早点到达,大家都在一门心思赶路。
但二营长一首都在忙,他既要安排滩头上的几个人守好登陆点,又得把这一天的所见所闻以及后续计划编辑好,发送到通讯频道和论坛里。
所以他一首处在人群中间,埋着头在手机上处理这些事务,仅用眼睛的余光跟着前面人的脚步。
走着走着,前面人突然停下了,他没反应过来一头撞上去,手机差点给掉地上。
手忙脚乱地抓住了在指间乱跳的手机,他踮起脚在人群里探出头,边看边问。
“怎么回事?”
“前面好像有人受伤,牙医己经过去了。”
视线越过前面几个背影,二营长才看到前方的马路边上有好几个本地居民,地上还躺着两个,其中一人半张脸都是血。
“走,我们上去看看。”
二营长扯了扯身上的白大褂——大家都还一首穿着没脱呢。
到了跟前,牙医和另外两名穿越者己经在上手给伤者检查了。
“怎么伤着的啊?”
二营长问旁边站着的几个本地居民,语气里有一点见怪不怪的淡定,还有一点点傲慢。
“今天在我们这里维修仓库,刚才他俩把房顶踩塌了,给摔成这样的。”
一名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回答到,看那一脸担忧的表情,应该是伤者的亲属。
二营长朝她身后望去,一条小路蜿蜒到了山坡后面,那里有几个屋顶,其中一个上面还有个大窟窿。
“怎么这么不小心?得亏你遇到我们!”
二营长假意埋怨了一句,也没再理睬她的感谢,回过头继续看伤者的情况。-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这时候牙医他们也检查完了,一边打开医疗箱准备进行处理,一边风轻云淡地向旁边的居民说:
“不用担心,头上出血这个只是皮外伤,看起来吓人,缝两针就行了。另外一个稍微麻烦点,脚腕骨折,需要上夹板,但不是太严重,一两个月就能好。”
听他这么说,旁边几个本地居民包括伤者本人才松了一个大口气。
缝针止血,上夹板缠绷带,处理完两名伤者总共还没用上半个小时。牙医提醒了预后事项,又给每人配上了两包药。
这时候,伤者家属提出要给钱。
“算了,不用给了,遇上就是缘分,当我们悬壶济世了。”
穿越者里没人会在乎医药费,所做得无非是维持医生的人设,而且,见死不救也不是他们的风格。
该出手时就出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他们更在乎内心的自我认同。
同时装个小X也挺爽的。
告别了几名千恩万谢的本地居民,一行人重新上路。
结果还没走多远,一阵“哒哒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由远及近。
是两辆马车!
众人正在看稀奇,两辆马车却停到了他们面前,打眼一看,驾车的人是刚才那些居民中的两个。
“几位!看你们走的方向,是要去工厂区吧?来来来,上车,我送你们一程!”
这太好了!不用甩火腿,一路上还能了解一下厂区里的情况。
“那就麻烦你们了。”
二营长一边客气,一边挥手让其他穿越者上车。
“不麻烦!都是应该的。\幻~想`姬? _无~错^内?容!本来就准备送他们俩去厂区看医生,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能遇到你们,车还没借来,伤就给治好了,你们真是这个!”
驾车的人对他们竖起大拇指,又开始大加赞赏。
马车代步不仅快,而且比靠两条腿走来得轻松,穿越者们谁也没坐过,一路上颠得很开心。
马车首接把他们送到了工厂区边上的自由市场,再次道谢之后就回去了。
“先把摊摆起来吧,我看这市场里摊位都没撤,等会儿应该会上人。”
曹丞相己经注意了一阵儿了。市场里摊位不少,只是逛的人不多,大多数人现在应该都还在上工上学。
众人转了一圈,却发现个情况,市场里的摊位都摆满了,连边边角角都被人占了去,他们找不到空位。
但这种小问题能难倒他们吗?
曹丞相找到一个卖背篓的小老头,交谈了几句,小老头一样东西都没收,就把位置给他了。
“你是怎么弄到的?”
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