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没有再推开她,正当赵启越沉溺其间时,他忽觉唇间一痛,而她则不再留恋,立马退后,离他远一些,黛眉弯弯,
“好了,我的气算是消了,这茬儿揭过去了。”
昭岚清楚的知道,她做出这个举止的确是僭越,妃嫔只能承恩,哪能吆皇上?可若循规蹈矩,过不了多久,他的新鲜感一过,便会将她抛诸脑后,她若想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从一开始就不能太顺着他。
她之所以敢冒险,是因为余嬷嬷教过她,女人可以适时在男人跟前装柔弱,但却不能逆来顺受,太容易得到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往往都不会被珍惜。但这个时机一定要把握好,出格的举动要循序渐进,得寸进尺的试探,至于时机,得见机行事。
余嬷嬷只能教她技巧,真正的实践还是得由她自个儿来探索把控。
所以她才会选择大胆为之,实则她也不确定赵启越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又突然发火?她已经想好了,他若是追究她的责任,那她就以醉酒为由,为自个儿开脱。
然而她苦思的借口似乎有些多余,被吆的赵启越反手抹去唇间的冒出来的血珠,这一点疼痛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她的行为确实很大胆,他不禁回想起从前,瑾妃也曾对他有过这般霸道的举止。
昭岚不仅长得像她,某些时候的性子也很像她,方才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种瑾妃又回到他身边的错觉。
是以面对这罪魁祸首之时,他终究没有发火,“是朕先伤了你的自尊,害你一直念叨,好似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朕理亏在先,这次不与你计较,切记只此一回,往后不许再放肆!”
轻哦了一声,昭岚狡黠一笑,“我知错了,下回还敢。”
她的笑容像清水冲开的蜂蜜,甜而不腻,明明是娇俏的模样,可她那微微卷曲的发丝和眼角的泪痣又为她平添一丝妩媚之态,赵启越的目光不自觉的被她吸引,浑然忽视了她的嚣张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