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间温度飙升,两人汗津津贴在一起。
好热。
“陆程远,你抱得太紧了......你先松松手,好不好?”许嘉柔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试图抽手把风速调高两档。
结果电风扇突然发出垂死挣扎的"嗡——",扇叶直接卡死不转了。
储物间里变得安静起来。
静得能听见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许嘉柔已经分不清这震耳欲聋的声响究竟来自谁的胸口。
“你......醒了吗?”她发现陆程远的眼神逐渐聚焦,试图抽身离开,“那、那就松开我吧?”
陆程远却没有松手。
他抬起头,鼻尖顺着她的皮肤一点点蹭过去,然后张口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不……这次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什么?”许嘉柔猛然别过脸,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都在发颤。
“我爱你,许嘉柔。”他醉酒后的嗓音低哑,就像小虫一样爬进她的耳道里,激起全身战栗,“我想要你......”
“神经病啊!”许嘉柔气得一胳膊肘怼开他:“耍流氓!”
咚——
陆程远的后脑勺重重撞上杂物柜,发出一声闷响。
疼痛像一盆冰水浇下,让他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
柜子里散落的旧书砸在地上,扬起的灰尘在空气中缓缓升腾。
他愣怔般看着许嘉柔满脸通红地跑出了储藏间,这才意识到......刚刚不是梦。
......
许嘉柔像只受惊的兔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砰"地甩上卧室门。
她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脑子里全是陆程远滚烫的呼吸和那句带着酒意的低语。
突然,她察觉到小腹隐约传来一阵异样。
怎么回事?算算日子,生理期也不该这时候来啊?
她慌慌张张冲进浴室,低头一看——
不是姨妈。
"轰"地一下,许嘉柔整张脸烧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花洒用冷水猛冲发烫的脸颊,对着镜子狠狠拧了把大腿:“许嘉柔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不就是被咬了下耳朵吗?不就是听了句醉话吗?
至于这么......这么不争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