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果？衣料？

白璃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神情渐渐淡了下去。

她低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

与此同时，主峰殿中。

姬明月斜倚在殿上原本属于凌霜华的那张座位上。

她一手支颐，眼神略带出神，似在思考什么。

凌霜华此刻并不在殿中，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宫殿寂静，连灵气流动都仿佛安静了许多。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感应到来者气息后，眉梢一挑，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还敢来这里？不怕你那位师尊正好也在这？”

苏灵儿小心地跨入殿中，见凌霜华不在殿内，才稍稍松了口气。

“明月姐姐，我......我是来帮大师姐传话的。”

她将白璃想说的话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一字不漏。

言辞中满是真诚，没有任何掩饰。

姬明月听完，沉默片刻，眼中划过一丝讶异。

她这么快，就做出选择了？

她自是不相信苏灵儿口中的理由，最终的结果一定只会是离开。

她也不意外白璃会走这一步，只是没想到......

白璃下定决心的速度，比她预想的还要快上几分。

也许，是清晨那一刻，真正把她逼到了墙角。

“我明白了，”她缓缓起身，淡淡道，“我们走吧。”

苏灵儿连忙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主殿，朝着苏灵儿的洞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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