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摆摆手,示意摄像头没开,但她还是很聪明地绕过方彦钦的话题,顺势接道:“好,非常好,特别尽兴!”
景离和徐岁穗大学时期一首是焦不离孟的状态,做什么都爱黏在一起,唯独在滑雪这件事上,徐岁穗一首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
用她的话来说,极致的失重感带来的只有恐惧,不是自由。
景离当然表示理解并尊重,但内心还是会有藏不住的小失望。
她无法向任何人描述站在山顶迎着霞光从翩跹的蝴蝶变成翱翔的鹰是一种多么畅快且美妙的感觉。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有时候并不需要别人来懂。
可当真正理解并能够与之共情的那个人出现时,景离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还是太装了。
“咦,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笑得......”徐岁穗受不了她只要一提起梁遇就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猛搓了一下胳膊后又忍不住笑道,“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我这都算你俩的媒人了,以后结婚我得坐主桌啊。”
“要不是那天我把你家的地址给他说不定你们还成不了呢,这会儿肯定还惦记着你那消失多年的白月光呢吧。”
“嗯嗯,嗯?”景离猛地一抬头,坐主桌那是肯定的,但消失多年的白月光又是什么东西?
“那什么,我一首忘了跟你说了,我那个‘消失多年的白月光’,就是梁遇本人。”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