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跟雨水平白无故还得受他的连累。”
“现在这样,他走了,房子也到我名下了,以后跟咱们没半点关系了。”
“我自个儿挣钱,养活我妹妹,清净!”
“您说,这是不是好事儿?”
一番话说完,王福亭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的徒弟,那个才十六岁的半大孩子。
眼神清明,条理清晰,把这事儿里里外外的利害关系,看得比谁都透彻。
这哪里像个没了爹的孩子。
这分明就是一家之主该有的担当和盘算。
王福亭心里的火气,慢慢消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和几分欣慰。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长大了。”
“师父没看错你。”
“以后,有任何难处,尽管跟师父开口。”
“棉花胡同这个家,就是你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