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到嘴的便宜,身子一横,又给拦住了。
他瞅着这俩女的,一个大姑娘,一个小丫头,何雨柱又不在家。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算事后何雨柱知道了,还能把他一个长辈怎么样?
顶多说两句不咸不淡的。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就尝一口,就一口……”
他一边说,一边就伸出手,要去拿雨水身后的油纸包。
秦淮如脸色一变,赶紧把雨水护得更紧了。
就在阎埠贵的手快要碰到油纸包的瞬间。
一道黄色的影子,毫无征兆地,从雨水身后“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快得像一道闪电!
阎埠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恶风扑面而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整个人就“嗷”的一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扑倒在地。
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睁开眼。
一张硕大的狗脸,就怼在他面前,离他的鼻子不到三寸。
是大黄!
此刻的大黄,哪儿还有半点平时的温顺样儿。
它西只爪子稳稳地踩在阎埠贵的胸口上,把他压得死死的。
嘴角的皮肉微微咧开,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
喉咙里,发出着低沉的,如同闷雷般的“呜呜”声。
那双黄褐色的眼睛,就那么冷冷地盯着他。
没有愤怒,没有凶狠,只有一片冰冷的,漠视一切的平静。
可就是这种平静,让阎埠贵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甚至能闻到大黄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子肉食动物特有的腥味儿。
他一动都不敢动。
他有种极其强烈的预感。
只要他敢乱动一下,哪怕只是动动手指头。
这条狗,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秦淮如和何雨水也吓了一跳,但雨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拉着还有点发懵的秦淮如,趁机跑进了院子。
跑到中院,雨水才回头,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大黄!快来,回家啦!”
守在大门口的大黄,听到小主人的召唤。
那冰冷的眼神瞬间就化开了。
它低头,又瞅了一眼身下己经快吓尿了的阎埠贵,似乎带着一丝不屑。
然后,它才慢悠悠地,把爪子从阎埠贵身上挪开。
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土狗模样,摇着尾巴,颠儿颠儿地跑回了中院。
过了好半天。
躺在大门口的阎埠贵,才像是活过来一样,猛地坐起身,张大嘴,拼命地喘着粗气。
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坐在地上,缓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才扶着墙,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了自个儿家。
“砰”的一声关上门。
一下午,院门口都没再见着阎埠贵的人影。
……
想到这儿,秦淮如又忍不住伸手,在大黄的脑袋上摸了摸。
这狗,通人性,还护主。
有它在,心里头就跟多了道保险似的。
而这一切,何雨柱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他这会儿,正宣布马步时间结束。
“行了,收功!”
许大茂和何雨水如蒙大赦,俩人腿一软,首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哥,我腿没知觉了。”
雨水苦着小脸说道。
“没知觉就对了,有知觉说明你练得不到家。”
何雨柱笑着说了句俏皮话,转身进了厨房。
雨水和许大茂则是挣扎着起来继续活动身体,缓过来之后,许大茂就告辞回家了。
没一会儿,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是棒子面粥的甜香,混着炒鸡蛋的焦香。
何雨柱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出来。
一锅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一盘金黄的葱花炒鸡蛋,还有一碟自家腌的咸菜疙瘩。
“吃饭了!”
他招呼了一声。
秦淮如赶紧站起身,帮着拿碗筷。
雨水也闻着味儿,一瘸一拐地凑了过来。
何雨柱将雨水抱起来,再次给她按摩了下双腿,然后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