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孩子,是个想亲自接回父亲的儿子。
可他妈的,他能不能别靠这么近?呼吸都喷在老子耳朵上了,痒得人心慌,腿都有点软——这身体绝对是个叛徒!
“好。”她点头,声音有点哑,“但你得听我的安排,不能冲动。”
萧承瑾笑了,像冰雪初融,眼底的光比佛堂的烛火还亮,他慢慢松开她的手,指尖却故意蹭过她的手腕,像在留下印记:“都听你的。”
老嬷嬷在旁边看着,悄悄退了出去,心里想:这两位,倒像是早就说好的,连指尖相碰的样子,都带着说不出的黏糊。
佛堂里的檀香还在飘,阳光透过窗棂,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他的影子将她完全罩住,像一张温柔的网,密不透风,又让人不想挣脱。
苏妙妙低头看着自己的伤胳膊,忽然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手腕上他蹭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烫,像揣了个小暖炉。
老子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去边境跟他一起冒险?还是期待……路上能再被他“不小心”碰几下?
苏战你给我清醒点!任务!种子!萧战!这才是正事!
可指尖的温度,腰侧若有似无的触感,还有他那句“都听你的”,像生了根似的,在她心里发了芽,疯长。
三日后的边境,风会很大,敌人会很凶。
可不知为何,想起即将到来的同行,苏妙妙的心里,竟有点隐秘的期待。
期待着边境的风,能吹散这该死的慌乱。
也期待着……能再被他,不小心碰一下。
哪怕只是指尖相触,也够她在心里,骂上自己千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