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像在偷偷亲吻。
苏妙妙看着他的背影,手里还捏着那块他给的手帕,触感细腻得像他的指尖,带着挥之不去的龙涎香,勾得她心头发紧。
回到帐篷,苏妙妙坐在火堆旁烤种子,火苗舔舐着陶罐,映得她脸颊发红,像抹了层胭脂。
萧承瑾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他的膝盖偶尔碰到她的,像有团火隔着布料在烧。
“烤好了吗?”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慵懒的磁性,目光落在她烤得发红的指尖上,“小心烫。”
说着,伸手替她翻了翻陶罐,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像有电流窜过,两人都顿了顿,却没人躲开。
苏妙妙的心跳得像打鼓,低头看着陶罐里的种子,却感觉他的目光像张网,把她整个人罩住,连呼吸都带着他的气息,甜得发腻。
首男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投降了——算了,动心就动心吧,反正这身体早就诚实得不像话了。
夜色渐深,火堆变成了暗红的灰烬。
苏妙妙收拾种子时,萧承瑾帮她擦陶罐,手指碰到一起,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妙妙,丰收宴那天……”
“嗯?”苏妙妙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那里的光比星星还亮,烫得她呼吸一滞。
萧承瑾却没说下去,只是笑了笑,把擦好的陶罐递给她:“没什么,早点休息。”
转身离开时,他的指尖故意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像只小猫爪子,勾得她心尖发痒,一夜都没睡安稳。
帐篷外,萧承瑾站在月光下,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的稻穗银簪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低头笑了笑,指尖摩挲着银簪的纹路,像在描摹她的轮廓——明天,该让她知道了。
而帐篷里,苏妙妙摸着那本手绘的生存手册,扉页上“萧承瑾收”西个字被她描了又描,墨迹都晕开了。
她咬着唇笑了笑,脸颊烫得像揣了个小太阳——也许,该给他个回应了。
夜风穿过稻田,带着新粮的清香,像在为这两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悄悄唱着温柔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