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我等着尝你的手艺。”
语气里的笃定,像在说他们一定会等到那一天,像在说,他们会一起等。
苏妙妙的脸烫得厉害,却没再躲,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像团棉花。
首男灵魂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躲不掉就不躲了,被他这样看着,好像……也挺甜的。
夜里,苏妙妙坐在灯下画播种示意图。
画着画着,笔尖停住了。
她想起渠边他圈住她的手臂,想起他说“等树长高”时的眼神,心里像被渠水浸过,暖得发涨。
原来他说的“种树”,是在说他们的以后。
她低头,在图纸角落画了株小小的柳树苗,旁边写了两个字:“等你。”
笔尖的墨晕开,像颗发颤的心跳。
萧承瑾躺在床上,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可他摸着枕边的稻穗标本,却觉得浑身都暖。
那是秋收时她给的,稻壳上还沾着她的温度,像她此刻在他心里的分量,沉甸甸的。
他想起她答应种树时泛红的耳根,忍不住低笑出声。
从京城到塞北,他们走过的路,早己在心里扎了根。
等柳树发芽时,他要告诉她,不止是来看树,是来看她——看她笑,看她闹,看她把每一寸土地,都种成他们的模样。
预告: 新粮播种时,苏妙妙发明的“点播器”派上了用场。木头做的架子,底下带着铁嘴,往土里一扎就能落种,比人工撒种快十倍。萧承瑾帮她扶着点播器,两人并排往前走,他的肩膀时不时碰着她的,像有电流窜过。她弯腰捡掉落的种子时,发辫扫过他的手背,痒得他手里的点播器都晃了晃。休息时,她拧开水囊递给他,他喝了一口,又递回去,瓶口沾着彼此的唇温,甜得像塞北的蜜。远处牧民笑着喊:“陛下和农师大人,是草原上最般配的双生花!” 她的脸瞬间爆红,却被他攥住手腕往怀里带,“他们说得对。”他的呼吸混着水汽喷在她耳后,“我们本就该这样,一起播种,一起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