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结,都在这个吻里碎成了星光——原来爱从来不分身份,不分时空,只要是他,就够了。
禁足的太后在慈宁宫砸光了最后一件瓷器,看着铜镜里疯癫的自己,终于明白:那个塞北来的女子,早己不是她能扳倒的了。皇帝为她动了杀心,为她囚了亲娘,这分明是……爱到了骨子里。
天牢里的镇国公对着墙壁流泪,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终于知道,有些看似普通的野草,背后站着的,是愿意为她焚尽一切的烈火。
宫里的风渐渐软了,御花园的柳枝抽出新绿,像极了塞北田埂上的春。萧承瑾推了所有宴请,每天陪着她散步,看她踮脚够柳梢时,后腰露出的那片皮肤,被阳光晒成蜜色,看得他喉结滚了滚,伸手揽住她的腰:“小心伤口。”
“早不疼了。”她笑着转身,发梢扫过他的唇,“你看,这柳叶跟我们塞北的多像。”
“嗯,”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等回去,我们种一片柳林,就在盐田边,夏天能遮凉。”
她的心跳漏了拍,看着他眼里的认真,突然踮起脚,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好啊。”
阳光穿过柳叶,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织出金网。远处的宫人们低着头,没人敢惊扰这片刻的暖——谁都看得出,这位塞北来的农师,早己成了皇帝心尖上的痣,碰不得,也离不得。
预告: 塞北的捷报随着春风飘进京城,八百里加急的信使跪在殿前,举着沉甸甸的麦穗:“陛下!农师大人!塞北新粮大丰收,亩产千斤!盐田堆成银山,百姓们都说是托了二位的福!” 萧承瑾接过麦穗,麦粒饱满得硌手,转头时,正撞见苏妙妙眼里的光,像盛着整个塞北的秋。当晚,他从暗格里取出个锦盒,打开时,金线绣的礼服在烛火里泛着光,稻穗缠着盐粒的纹路,针脚里全是他没说出口的话:“庆典那天,穿这个。” 她指尖抚过金线,突然转身抱住他,后背的伤疤蹭过他的掌心,带着点刻意的痒:“萧承瑾,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