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时,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顶,眼里的光比盐粒还亮:“真的?那明天就试试?塞北的羊油多,草木灰也现成。”
“还能做羊毛毡,”她仰头,唇离他的喉结只有寸许,声音带着点刻意的撩,“把羊毛煮一煮,擀一擀,能做成鞋子,比布鞋暖和,冬天穿正好。”
“这个更要学!”他突然伸手,把她圈进怀里,手臂勒得她腰侧发暖,却又留着分寸,怕碰坏了似的,“苏妙妙,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啊?”
她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混着稻穗香,像喝了杯温好的米酒,晕乎乎的暖。“多着呢,”她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后背的衣料,带着点调皮的痒,“够你学一辈子的。”
回到帐篷,苏妙妙对着铜镜重新插好菠菜叶银簪。镜中的自己,发间的银簪闪着光,礼服上的金线映着烛火,比刚才“准备拜堂”时顺眼多了。
萧承瑾在旁边整理她画的“豆腐制作草图”,笔尖划过纸面的轻响里,总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看她对着铜镜抿唇笑,看她伸手拂去礼服上的谷粒,看她转身时裙摆扫过地面的柔,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像新米酿的酒,悄悄发了酵。
首男灵魂在心里哼:算你们识相,婚礼哪能这么随便?等技能点满了再办,才够排场!可看着铜镜里映出的、两人忙碌又温馨的影子——她低头描着肥皂的配方,他在旁添柴让火更旺,烛火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帐篷壁上,像幅分不开的画——它又忍不住想:这样慢慢来,好像……也挺不错。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草图上的“豆腐”“肥皂”“羊毛毡”字样上,像给未来的日子,镀上了层温柔的光。他收拾图纸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放在桌上的银簪,冰凉的触感里,竟带着点让人安心的暖。
预告: 苏妙妙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就拉着萧承瑾去盐田边的空地做肥皂。她挽着袖子煮羊油,油脂的香混着花瓣的甜漫开来,溅起的油星落在她手背上,他伸手就用帕子去擦,指腹的热烫得她手背发麻。“小心点。”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呼吸拂过她的耳畔,“烫坏了,我会心疼的。” 熬到傍晚,第一块肥皂成型时,带着淡粉的花瓣纹,她刚递给他,就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帐篷的草堆上。“这肥皂……”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带着草木灰的涩和花瓣的甜,“不如先试试,能不能洗干净你指尖的盐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