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顶。突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间:“这釉色,像极了我们第一次在盐田边看的星星。”
她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陶土香,突然想起那晚的星子,确实像此刻釉面的光,稠得化不开。
“给你,”她把陶罐塞进他手里,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掌心,“以后用它装米酒,不跑味。”
他接过陶罐,却反手扣在她的腰间,低头吻下去。釉面的凉隔着衣料渗过来,抵不过他唇间的热,像窑里的火,把两人的呼吸都烧得滚烫。
上釉陶器很快成了塞北的“新特产”。
盐商来定货那天,她数定金时数得眉飞色舞,像只偷到米的小松鼠。他站在旁边看,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蹭过她的发顶:“赚了钱想做什么?”
“修学堂,建医馆……”她的话被他咬在耳后打断,“先修座我们的房子,用带釉的陶罐当窗棂,晚上能映星星。”
晚上坐在陶窑边,新入窑的陶坯在火里泛着红光。她靠在他肩上,指尖画着他手背上的釉料印:“等房子盖好,我教你做釉彩,能烧出彩虹色。”
“好,”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颤,“还要在房梁上刻满稻穗,像我们一起踩过的石磨那样,转个不停。”
陶窑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着两人交握的手,和陶面上那层温暖的釉光,一起融进了塞北的夜色里。
预告: 塞北的第一场大雪来得猝不及防,压垮了几户村民的旧帐篷。他和她踩着雪去探望,见孩子们冻得缩在草堆里,鼻尖通红。她搓着冻僵的手提议:“盖土坯房吧,用黏土和稻草做坯,比帐篷暖和。”他看着她睫毛上的雪粒,突然把她裹进自己的披风:“好,我们一起盖,盖得暖暖的,能装下……所有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