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霜味,勾得她脊椎发颤。油灯的光在帐壁上晃,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条分不开的河。
萧承瑾突然从背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看她给印章描金。金粉落在她的发间,像撒了把碎星。“这印,刻块玉的吧。”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后,声音黏得像融化的蜜,“镶在你腰带扣上,走路时晃啊晃,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萧承瑾的人。”
“谁是你的人?”她故意歪了歪腰,腰带蹭过他的手背,痒得他指尖发紧,“是并肩治塞北的人。”
“是,”他低笑,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碾,“是我的同谋——一起管天下,一起……”后面的话被他咽进喉咙,变成更深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里。
几天后,盐税布告贴在村口老榆树上,末尾的并肩印红得耀眼。村民们围着看,有人指着印章笑:“左边像农师大人种的稻,右边像陛下的龙,合在一起,比蜜还甜。”
“可不是嘛,”老牧民摸着胡须点头,目光落在“盐税买了三十斤铁料,给女子水利队修闸门”的字样上,“陛下信她,她也信陛下,咱们塞北,以后是两个人一起护着了。”
苏妙妙站在布告前,看着那个并肩印,突然踮脚凑近萧承瑾,说话时的热气拂过他的唇角:“以后,咱们的龙袍也这么绣吧——你的龙袍左边加道稻穗,我的……就绣条半边龙,旁边再绣串盐粒,亮晶晶的。”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指腹揉着她腰带扣上的布结,像在把玩那块还没刻好的玉印。“好啊,”他说,声音里的笑意裹着盐粒的清,“再在龙袍里子绣上并肩印,别人看不见,就咱们俩知道。”
风卷起布告的边角,猎猎作响,像在应和他们的话。两人的影子投在布告上,正好把那个“共”字裹在中间,像给这片土地,盖了个永不褪色的承诺。
预告: 朝廷要在塞北征兵,按旧例只征男丁,军粮还得百姓分摊。苏妙妙看着护盐田时被打伤的姑娘们,首接把征兵文书拍在萧承瑾面前:“男女皆可参军,军粮由塞北盐税出,按人头足额发!”他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伸手将她按在文书上,吻得又急又深:“准了。塞北的兵,你说了算——但你得答应我,护盐田前,先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