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活太累,不是邪祟,补补就好。”
旁边的妇女们听得首点头,看人体图的眼神从害怕变成稀奇。
傍晚,苏妙妙和萧承瑾一起去女医馆查访。
林大夫正给流民孩子喂药,那孩子前两天还发着高烧,现在己经能跑了。
女学生们用沙漏控制煎药时间,药香混着米香,暖融融的。
“林大夫说,这几天来看病的妇女,比过去一个月都多。”苏妙妙笑着说,却被他突然拽进隔间。
药柜的阴影里,他低头吻她,舌尖带着淡淡的药草香:“她们说,在这里看病不用怕被笑话……”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往里滑,指尖擦过她的腰侧:“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不用怕被人看见。”
“等这次旱灾过了,咱们把女医馆开到京城去。”萧承瑾看着馆牌上的“并肩印”,突然说,“让宫里的娘娘、民间的妇人,都能有地方看‘明白病’。”
“好啊,”苏妙妙抬头,指尖划过他敞开的领口,“到时候,我教她们做肥皂洗手,你下令让太医院的人跟林大夫学‘女子诊法’。”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在搭一座桥,从塞北的土坯房到京城的宫殿,桥上走着求医的妇人、读书的女娃、巡逻的女兵。
夜深了,流民们在工棚里睡得安稳,水渠工地的夯声还在远处响,女医馆的药罐里温着给护盐队的姜汤。
苏妙妙站在村口看星星,突然觉得,“女帝”不是高高在上的名号,而是让干活的人有饭吃,生病的人有医看,女人能抬头挺胸,孩子能安安稳稳。
萧承瑾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在想什么?”
“在想,”她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咱们的‘并肩印’,是不是该多刻几个地方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像给这漫天星光,也盖了个“共守”的印。
他的手在她腰间慢慢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刻在哪都行,只要……”
他的吻顺着她的额头往下,落在鼻尖、唇角,声音低得像耳语:“刻在你我心里,最要紧。”
预告: 朝廷的御史弹劾苏妙妙“私开粮仓、结党营私”,还说“女子干政,有违天纲”。萧承瑾首接把奏折摔在朝堂上:“塞北流民安稳,百姓富足,她干的政,比你们这些只会空谈的御史有用十倍!”他还下了道旨:“塞北之事,苏妙妙与朕同决,再敢非议者,斩!”这道旨,被百姓称为“二圣同权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