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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城楼之上的玉坠与天下共贺的婚讯

天下的棉布,治好万民的病痛,守住大周的边关。”

苏妙妙看着他,眼眶发烫,说不出话,他却突然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带着点撒娇似的亲昵:“这十年,你说‘要让女子抬头走路’,做到了;你说‘要让天下人有饭吃’,做到了;你说‘换你护朕’,也做到了。”

他举起拼在一起的玉坠,对着三军将士和楼下万民,声音震彻云霄:“现在,朕想求你一件事——苏妙妙,你愿意嫁给朕,做大周的皇后,与朕并肩,再守这天下十年、二十年、一辈子吗?”

城楼上下,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

下一秒,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炸开了——“愿意!”“农师大人嫁给他!”“陛下和农师大人,本就该在一起!”

苏妙妙看着他眼里的光,看着楼下挥舞的稻穗龙旗,突然笑了,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舌尖扫过他的唇角,带着点药草的清苦,混着他的酒香:“我愿意。”

婚讯传回京城时,百姓们自发地在街头摆起了长桌。

塞北的烤羊腿、江南的桂花糕、中原的馒头,摆了满满一条街,孩童们举着稻穗编成的花环,追着马车跑,喊着“皇后娘娘”。

李青带着户部的人,把“并肩印”刻在了新制的皇后玉玺上,刻刀划过玉面的轻响里,他突然笑出声:“陛下昨夜悄悄来瞧了三次,说这印的龙纹要缠上稻穗,得跟皇后娘娘的指节一样软。”

阿古拉则带着工匠,在双圣宫的暖棚里搭了个葡萄架,藤条缠绕的间隙,他往苏妙妙手里塞了把剪刀:“陛下说,要让你亲手剪第一串熟了的葡萄,就像当年在塞北,你教我们剪棉枝那样。”

她握着剪刀的手被他轻轻按住,掌心的热透过木柄渗进来,他的呼吸扫过她的发顶:“藤架下的石砖,我让工匠刻了‘同耕’二字,是陛下亲笔写的,说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后娘娘不是藏在深宫里的花,是能跟陛下一起种出天下的人。”

太后让人送来一箱嫁妆,打开时,棉絮的白漫了满室——是她亲手种的棉花弹成的,蓬松得像云。

“这棉絮软,”太后拉着她的手,指尖划过她无名指上的银戒(是当年护盐队的样式,他偷偷换了更大的尺寸),“比宫里的蚕丝被暖,冬天盖着,就像有人抱着你似的。”

萧承瑾恰好走进来,闻言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胡茬扎得她颈侧发麻:“娘是说,得让我夜里抱得紧些?”

太后笑着打他手背:“没个正经!”转身时却偷偷抹了泪,暖棚外的阳光照进来,映得她鬓角的白发泛着光——这日子,终究是暖起来了。

婚礼前一夜,双圣宫的暖棚亮到了三更。

苏妙妙穿着红袍试衣,领口的盘扣总系不好,指尖刚碰到第三颗,就被他握住。他的指腹带着薄茧,顺着盘扣往下滑,蹭过她的锁骨,留下一串灼痕:“这盘扣该用金线,”他低头,牙齿轻轻咬开她系错的结,呼吸烫得她心口发颤,“像你当年在令旗上描的稻穗,得缠着龙纹才好看。”

红袍的下摆扫过他的靴面,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往藤架下的软榻走,葡萄的甜香漫了满身:“明早的吉时还早,”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黏得像化了的蜜,“咱们先试试这棉絮软不软。”

婚礼那天,没有繁复的礼节,却比任何盛典都热闹。

苏妙妙没穿凤冠霞帔,而是穿了件绣满稻穗纹的红袍,腰间系着那枚拼合的玉坠,坠子贴着心口,烫得像他的掌心。

萧承瑾也没穿龙袍,一身红衫,牵着她的手,从双圣宫的暖棚走到朝堂,再走到百姓中间。老牧民捧着新酿的马奶酒,非要给他们灌上三大碗,酒液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流,他低头舔去的瞬间,人群里爆发出善意的哄笑,她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格物院的学生们放起了“蒸汽烟花”,在天上炸出“二圣同辉”的字样,火光映在他眼里,他突然攥紧她的手,往人群外退:“去个地方。”

盐河石桥上,晚风还带着葡萄香。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对银镯,镯身刻着细密的稻穗纹,穗尖缠着小龙尾。“这是阿古拉打的,”他执起她的手腕戴上,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昨夜他咬的),“说要比宫里的金镯结实,能戴着种棉花、算账本。”

她抬手,银镯碰在他的玉扳指上,叮当作响,像在唱支轻快的歌。他突然把她按在桥栏上,红袍的下摆被风掀起,扫过他的腰侧,他的吻落得又急又深,带着马奶酒的烈,混着她唇上的甜:“以后,这天下的稻穗,咱们一起数;这宫里的暖榻,咱们一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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