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标注,像摸着块滚烫的烙铁。
傍晚,老张提着袋新磨的小米来谢苏妙妙,布袋上还沾着点泥土的腥气:“我儿子说,按您算的日子育秧,今年的稻子肯定能丰收。这小米,您尝尝。”
苏妙妙接过小米,看着窗外农户们围着新浑天仪讨论的身影,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幅活着的画。萧承瑾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掌心贴着她的后腰,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他体温的烫,像团火顺着脊椎往上窜。
“户部报上来的,”他下巴搁在她发顶,呼吸拂过她的发心,带着点痒,“今年提前育秧的农户,比去年多了三成,光江南就省下了五千石粮食。”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衣襟,闻到龙涎香混着小米的暖:“你看,他们的日子好了,比任何‘发明成功’都让人高兴。”
他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指尖划过她腰侧的软肉,那里有块浅浅的凹陷,是他昨夜吻得太狠留下的印。“忙了一天,指尖都凉了。”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袖中揣,掌心的热烫得她心尖发颤,指缝间的痒意顺着血脉游走,烧得她呼吸都乱了半拍。
她转头时,鼻尖蹭到他下颌的胡茬,扎得有点疼,却又带着点让人贪恋的麻。他喉结滚了滚,伸手解她鬓边的玉簪,青丝瞬间散下来,缠住他的指尖,像捆住了他的魂。
“仪器准不准,朕不知道,”他低头,唇离她的唇只有寸许,呼吸混着她的香,烫得像杯刚温好的酒,“但朕知道,抱着你的时候,时辰才最准。”
预告:
塞北的老牧民带着孙子来京城,羊皮袄上还沾着草原的雪,跪在宫门前求见:“草原上的羊群总闹疫病,死了大半,求皇后娘娘想想办法。”
苏妙妙看着牧民干裂的嘴唇,想起现代的“疫苗原理”,当即决定带着林大夫去草原。萧承瑾拦不住,只能偷偷调了最好的马队护送,还把自己的貂皮披风塞给她。
“草原风大,别冻着。”他替她系披风时,指腹擦过她颈侧的动脉,那里跳得像揣了只小兔子,他压低声音,带着点咬耳朵的黏,“早点回来,朕把暖炉给你焐着——不止暖炉,还有朕。”
她抬头望进他眼底,那里藏着比炉火更烈的东西,像草原上的野火,烧得她耳尖发红,却又忍不住想一头扎进去,把这团火,藏进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