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记性不错。可惜啊,你现在这身体,就算记得招式,也没当年的力气了。”
他突然吹了声口哨,尖锐刺耳。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打鼓似的。
“撤!”萧承瑾当机立断,拽着她往窗口跑,指尖扣进她的掌心,烫得像团火,烧得她心慌。
银狐的人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插翅难飞。
苏妙妙回头瞪了银狐一眼,眼里淬着冰,跟着萧承瑾跳出窗口。夜风灌进领口,凉得她一哆嗦,带着他身上的松香,清冽又好闻。风掠过脖颈时,痒得她缩了缩肩,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借力带她跃入夜色,力道稳得很。
银狐看着空荡荡的窗口,捡起地上的匕首,指尖摩挲着刀刃,上面还沾着她的气息似的:“734,游戏才刚刚开始。”
回到客栈时,天快亮了,天边泛起鱼肚白。
小石头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脸上还沾着点心渣,像只偷吃东西的小猫。
苏妙妙坐在桌边,看着窗外泛白的天,手里的铁尺被攥得发烫,烫得能烙饼。指腹蹭过刚才被萧承瑾捏红的地方,那触感像烧红的烙铁,久久不散。
“他在骗你。”萧承瑾递给她一杯热茶,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渗进来,暖得她指尖发麻,“副队的事,银狐只是想利用你的软肋,别当真。”
“我知道。”苏妙妙喝了口茶,烫得舌尖发麻,却舍不得吐。抬眼时撞进他的目光里,深邃得像夜空。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像小扇子,“但他说的皇陵地宫,我必须去。”
“我陪你。”萧承瑾没丝毫犹豫,语气斩钉截铁,指尖在茶杯上顿了顿,指腹沾着茶水,亮晶晶的。
苏妙妙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底有红血丝,像熬了几个通宵,显然也没睡好,却还是挺首了背,像座永远不会塌的山,让人安心。
“你没必要……”
“我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萧承瑾打断她,语气很认真,眼里没有半分玩笑,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落在她微肿的唇上——刚才喝茶太急烫的,红得像樱桃,“不管是734还是苏妙妙,我都陪。”
苏妙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再说什么,只是把那杯热茶喝得干干净净,连渣都没剩。茶很苦,苦得她皱眉,却暖得让人不想放下,从喉咙一首暖到心底,就像他指尖残留的温度,熨帖得很。?/求!′?书?帮? (?_首×?-发+
天亮后,暗卫送来消息,纸卷上还带着露水的潮气:张猛被银狐关了起来,据说要“清理门户”,杀人灭口。
“银狐这是想杀人灭口。”萧承瑾看着密报,眉头紧锁,手肘支在桌上,离她不过半尺,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淡淡的墨香,痒得她想躲,“张猛知道的太多了,留着是个祸害。”
“不能让他死。”苏妙妙站起身,裙摆扫过他的膝盖,像羽毛搔过,带起一阵香风,钻进他的鼻尖,“他是唯一能指证银狐的人,死了就没证据了。”
“怎么救?”他仰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像画上去的。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飞快移开。
“用计。”苏妙妙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像只盯上猎物的狐狸,俯身时发梢擦过他的耳尖,软乎乎的。气息拂得他耳根发烫,红得像滴血,“银狐不是想引我去皇陵吗?我们就给他搭个戏台,让他唱个够。”
她凑到萧承瑾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像说什么悄悄话。气息拂过他的颈侧,带着她身上的皂角香。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指尖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萧承瑾的眉头渐渐舒展,眼里露出赞许,像发现了宝贝。抬手替她别好耳后的碎发,指尖擦过她的脸颊,软得像棉花:“这招够狠,他肯定会上当。”
“对付这种人,不用狠招不行,心软就是给自己挖坑。”苏妙妙笑了笑,露出点当年在部队的痞气,像只狡黠的小狼,拍了下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掌心的触感让他肩膀一僵,像被烫到似的,“下午你去都察院,就说发现格物院有人私藏军火,让他们去‘抄家’,动静越大越好,把水搅浑。”
“明白。”萧承瑾点头,眼里闪着了然的光,指尖在她刚才拍过的地方蹭了蹭,像在回味那点触感,痒得很,“你呢?一个人能行吗?”
“我去救张猛。”苏妙妙拿起那把青铜钥匙,晃了晃,钥匙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银狐肯定把他藏在甲字房附近,那里守卫最松,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