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鳗叔……吗?”于漫捏了捏喉咙。
“嗯,我爹逮着我唠了好多——什么鳗鱼兄弟又干了什么伟大举动,您创办的公会真是听他唠了一个月了,哈哈。”
因此,作为她父亲的同辈,她当然就这么称呼了。
说着,70很自然的拉来椅子,坐在对面。不讨人厌的伸手揪出一条小鱼干,也吃了起来。
“还有煎堆碌碌大神——小鹿……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