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用了五六日的时间,这期间童勋来汇报过几次战车制造的进程,其余的时间墨台康就是缩在帐子里和佳人读书玩笑。`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那日童勋从帐子里出去,恰好遇到佳人抱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准备进账,不禁好奇得靠过去看。
“这是什么东西?”
他看着像是墨汁,可颜色又比墨汁浅一点,偏褐色。
“我在附近找到的一种草,挤出来就是这个颜色的汁液。”
佳人任着他看,解释道。
“你用它做什么,画画?”
除了画画,她难道还要用来治病吗?佳人虽然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可那也是李婉婉能教她的,行医治病之中事情,李婉婉可教不了。
“算是吧!”
佳人眸子一转,神秘得笑了。再看童勋手中握着个纸卷,猜测是战车选好了制造的地点,可惜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地方选好了?”
她想来想去,这附近,城内不安全,容易被探子发现,城外只有帐子和平原,那么大的个东西,可不好藏起来。¢餿?飕,小¨税*徃¢ -哽.鑫′醉,全+
“选好了,太子选的,是个好地方!”
童勋不禁赞叹。听秦丰说才来虎口关没几天呢,对地形就如此了解,可也得细致,还得头脑聪明能想到。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太子是个好主子!”
佳人高兴的歪了歪头,他不说,她还不想问呢,反正到时候她要去的,该见就见到了。况且这是军事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少。
“也是个好男人,佳人,你得珍惜。太子这样重情的,我只见过第二个,你那日路上跟我玩笑,他心里不高兴,可还惦记着你想要的东西。你毕竟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随意,要随时照应着他,替他多考虑。尤其他对你这般认真,你不许闹脾气,更不许不当真,知道吗?”
童勋忽然变得絮絮叨叨起来,是因为他想起了许多过去的事情,想起了她受过的苦,他是真心希望她能好起来,既然给她爱,她爱着的不是他。
“恩,我知道。童勋,你怎么变成老头子了?哎,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成亲吧,我说大娘的头发怎么都白了呢!”
佳人应下,知道他是为她好,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说这些有点别扭,她一直就把童勋当朋友,当叔叔,关系好?称不得,那些年她在青楼受苦,他来的时候从来不看不问,她那时懂得他有他的无奈。~求′书¨帮- ′冕+肺\悦^渎.后来她长大了,他又偷偷让人继续送钱,不让她接客,她也想着他的好,可到底亲不起来。
如今忽然两个人都在一个地方,忽然他说许多贴心的话,倒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个小嘴儿,怎么永远这么利呐!”
童勋叹一口气,摇着头背着手走了,虽然才二十九岁,居然也有些沧桑的感觉了。佳人忽然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为什么总是躲着她。因为回避,为了回避某种感情,那时她还小,不懂得感情,等到懂了,他的身份已然不同,她也有了爱上的人。原来爱情,只有错过与没有错过的分别。
所以,既然这一次没有错过,就要努力抓住。
想明白了,佳人看了看托盘里的东西,掀开帘子大踏步的进去。她得想办法抓住她的好男人!
“那是什么?”
墨台康本来读书时很认真的,可自从和佳人住在一起,好像她一进一出,他都能感觉到,尤其她身上总带着股子奶香气儿,帐子里又暖和,一进来便能闻到。
看她手里端着东西进来的,墨台康站起来凑过去,以为是什么好吃的。这些天,她常常变着花样给他滋补。
“好东西!”
佳人把托盘放到桌子上面,将铜镜和毛笔都拿过来,仔仔细细得看了看墨台康的脸,看得他毛骨悚然,只觉得冷气一阵一阵得往上涌。
“你,你要做什么?”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怎么也觉得她笑的阴森森的,看他的脸,简直像是要吃掉,他,做错什么,说错什么了吗?
“殿下,你说,你这次遇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