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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墨玉色的眸子直直的盯向王小柱的眼中,那里面,那里面,没有厌恶,虽说感激的神色里夹杂了一丝畏惧,但比起以前,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了。
刘孝德不解的看韩墨直勾勾的盯着王小柱发呆:“小姐今日来可是要摆摊?”
韩墨微微一愣,就清醒了过来,目光投注向刘孝德,答道:“是的,差大哥可知道哪里有轻便的桌椅卖?”眼光扫过刘孝德身后快十号的兵油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算,一人三两,那应该能有将近三十两吧?想想那三十两银子,韩墨的唇角泛起了微笑,看向那些兵油子就好像饥饿的人看见了几只咩咩待宰的肥羊。
接收到韩墨‘意味幽深’目光的众人,齐刷刷的掉冷汗。不用说,韩墨想要的东西还是刘孝德给收拾齐全的。摊子摆好,笔墨纸砚齐全,郭大叔牵了马车在一旁等候。韩墨买的椅子是带扶手的,已经是家具店里最小的一套东西了。
韩墨的身高勉强能够上桌子的高度,她整个人坐上去只能显露出小小的身子。胸口以下的地方全部埋没。
打量了下四周,韩墨的目光就落到了站在她面前,有些举足无措的兵差上。兵差报着生辰八字,韩墨卜完了卦,写好了纸交给面前的兵差,三两带着银褐色的银两就摆在了韩墨的面前。
将三两银子收到怀里柳姨娘做的贴身小兜兜中,韩墨的目光就落到了轮由来卜卦的下一个兵头子上,几乎是三分钟卜完一卦,流水似的银子不断的填充着韩墨衣领里的小兜兜上。
不到半个时辰,那些兵差就算完了,欢喜的有,悲伤的也有。总体看来欢大过于悲。韩墨在这里其实存了小小的私心,那就是她不会把那些大灾说出来,只是挑一些运道好一些的时候指点。
早就学乖了不是么?她对自己这项本事是有绝对的信心,运道好的时候,人家会说她算的准,有灾的时候就怪不得她,你又没有问她。
在这点上,韩墨无疑是做对了。其实这件事情,就像喜鹊和乌鸦的区别,人们自古以来都是喜欢喜鹊的,却十分讨厌乌鸦。原因无异于就是,一个报的好消息,一个报的坏消息。
韩墨选择做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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