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蹲下,与她视线相对,“你也要乖乖的,不要出府!”
“等皇兄缓过这阵,我就带你出去!”
知晓他是为了她好,可她仍想争取,“我就去看看我那铺子,这一个月没去看,也不知赚回来没有!”
她举手保证,“你可以让人跟着我,要不你带我去看看也行,就一眼!”
秦子墨脸色有些难看,站起来拒绝道,“不行!”
沈碧落仍想攀附上去,秦子墨却向后退开,直接告诉她事实,“皇兄将你那铺子封了!”
沈碧落一惊,“那阮叔他们呢?”
秦子墨冷声回,“都下了大牢,听候发落!”
沈碧落着急道,“为什么啊,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秦子墨冷笑,“未必都是无辜!”
“那个叫阿全的里通外敌,分明有叛国之嫌!”
“好在那铺子你接手也不久,我尚可以跟皇兄禀明你不知情......”
见她脸色发白,秦子墨以为她被吓着,匆匆结束话题,想上来安慰两句,沈碧落却难以接受他的好意,怒道,“那碧玺阁多数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哪里能做得了卖国贼!”
她苦笑道,“陛下只怕是看我不顺眼,又见你维护我,只能拿这一铺子人的命来一解心头之恨!”
“你去告诉陛下,我愿以命相抵,叫他来拿了便是!”
秦子墨见她越说越离谱,叹息道,“无论你信与不信,那个叫阿全的如今已护着无忧,跟着那哈德努去了北荒!”
他也不想隐瞒她,将所有隐秘一一摊开,“北荒那个叫哈力的译官,真名叫哈德努,就是北荒新登基的王上!”
他见她神色讶异,不像作假,又道,“皓天早就怀疑他的身份,盯了他数月,本是想一网打尽,却还是叫他逃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哄道,“所以,现在不只是私人恩怨,还有两国仇怨在内!”
“你乖乖的,我来解决就好!”
沈碧落犹困在哈力的身份震撼中,脑中思绪拧结,一时也没反驳。?零+点·墈·书· `已*发.布′醉,欣·彰*洁.*齐,盛^晓?说′王* -首?发-
秦子墨以为她这是妥协了,又道了一声“乖”,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将她拥入怀中。·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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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不偿命
沈碧落第二日还是自发去了佛堂抄经,陈太妃见她来,既没表现出有多高兴,也没开口驱逐,念完佛经依旧坐在她的侧前方,拿了本旧书看。
沈碧落努力抛开杂念,专心练字,本来就剩不了几页,不到两日便抄完了,再找不到借口往这儿溜,她还有些微微失落。
这两日她何尝没多想,只是越想越心惊,唯抄经时方能安静片刻。
她也想通了,秦子墨能将事情告诉她,碧玺阁的那些人多半是没性命之忧的,那皇帝虽偏执,却也非滥杀之人。
只是,秦子墨没告诉她的呢?
比如宁太妃,或者清妃!
秦子墨都回来了,洪齐却还没消息,什么事能让他在宫里逗留这么久?
更为奇怪的是,秦子墨都回来三天了,宫中却不传不招,她忧心忡忡的回了碧水阁,却听得里面传来长乐的声音,声嘶力竭,“你还护着她!”
“你为了她,就不要我和皇兄了!”
沈碧落扶着院门,脚如千斤重,怎么也没勇气踏进去。
她不是没猜到皇帝必然因为她,与他生了嫌隙,可这矛盾大的连长公主都亲自上门劝诫,却是她不敢深想的。
长长久久的安静之后,突然传来秦子墨的声音,“长乐,你呢?”
半响,屋内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长乐大叫,“不管了,我不管你们了!”
紧接着长乐便推门而出,视线正好撞上院门口的她,脸色更暗。
她恶气冲冲的冲过来,眼神狠厉,“让开!”
沈碧落连忙往外避了身子,还是未能避免她的冲撞力,往景墙上一撞,右臂火辣辣的痛。
阿暮未免有些不忿,低声道,“公主殿下未免也太......”
沈碧落伸手阻了她,毕竟长乐身份在那儿,阿暮再想抱不平,也不能随意编排。
秦子墨正踏出门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