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此时哪敢说不,只能顺毛哄着,“哪能啊,顶多去个三四个月,我就回来了!”
“再说......”
话音戛然而止,秦子墨不敢置信的将她推离稍许,“你说什么?”
“娘儿俩是什么意思?”
沈碧落此时鼻涕眼泪一把,也顾不得面子,“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若不要我,也别想再见你儿子了!”
秦子墨却是气急,咬牙切齿道,“胡闹!”
他小心翼翼扶着她,生怕磕着碰着,又朝帐外喊道,“去让郑林过来一趟!”
帐外有人应声,半刻不到,郑林便拧着药箱过来,火急火燎,“谁受伤了,这大军开拔在即,尽触霉头!”
一进帐,相拥细语的二人火速分开。¢咸-鱼,看^书`罔? +已.发,布¢嶵\鑫/蟑¢洁,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郑林絮絮叨叨,当即便要后退。
“进来!”秦子墨一声令下,那狗腿郑林又闭着眼摸了进来。
“行了,快来给王妃把把脉!”秦子墨语气急躁。?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
郑林看沈碧落面色红润,全不像有病的模样,秦子墨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把脉。
“怎样?”秦子墨问。
“脉象平稳而圆滑,嗯,有些快,想是娘娘刚刚激动所致,没什么大碍!”郑林摇头晃脑,只觉得秦子墨关心则乱。
沈碧落轻哼一声,“庸医!”
她月事一向准时,这个月却迟迟未来,刚开始她也没在意,只以为跟最近心情大起大伏有关,刚刚下马车时晕车大吐,又结合最近容易困的现象,七八成是有了身子。
她一悲一喜,瞬间觉得有个孩子来牵绊,最起码秦子墨会惜命些。
秦子墨不像是不告而别之人,此前情意不假,又黏人的要命,这次出征竟连告别都不敢,沈碧落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可刚刚好说好歹,竟都未挖出丝毫,她越发担心,不管怀孕真假,今日都必定要成真。
“脉象如盘走珠,往来顺利,应为滑脉!”沈碧落一脸鄙视,“我一妇人都知道的事,你一大夫把不出来?”
郑林还头次在医术上遭人质疑,不服气道,“再把一次!”
可怜他行医数十载,医书背的顺溜,可实实在在没给怀孕妇人把过脉,一时没想起,也实属正常,可沈碧落那满脸鄙视怀疑的模样,对他绝对是奇耻大辱。/幻!想,姬′ *芜!错\内¨容′
他小心翼翼的把了一次又一次,渐渐放下包袱,觉得十分神奇。
“你把玩了没有!”这下轮到秦子墨愤怒了。
虽是把脉,可见那不安分的两指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流连,他实在有拔刀的冲动。
郑林一个抖擞,忙收回手指,恭恭敬敬回道,“却有滑脉迹象!”
“不过日子尚浅,若要确定,还需再过几日!”他也是要面子的,只能将失误归咎于时间。
秦子墨喜不自禁,也不听他挽面子的话,直接喊人将他拉了出去。
碍眼!
☆、儿戏之战
帘子刚放下,秦子墨就摆出一副晚娘脸,秋后算账,“你既知道有了身孕,怎可这般胡闹!”
沈碧落将头扭向一旁,比生气,谁能比她更生气。
秦子墨本就情绪激动,兴奋难以自抑,此时见她不开心,收敛几分,将她拥了过来,细细哄道,“出征这事,也不是能瞒的了的事,不过是不想扰你清梦!”
沈碧落刚要抬头,又被他按住。
“往日,我出征从无念想,今日,皇兄下旨的时候,我竟是有所顾虑的,不是不见你,而是怕见你!”
他侧脸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眼神暗涩,声音发闷,“怕见了你,我就再没离开的勇气!”
沈碧落沉默片刻,才道,“那就带我去!”
秦子墨“胡闹”两字还在舌尖打转,沈碧落已堵了他,“我不是在胡闹,苍月关内就是苍远镇,我就在镇上等,绝不去烦你!”
“我不会胡闹,我不与你同去,我会回去准备好一切再去!”
“你阻不了我的!”
秦子墨知道阻止不了她,只能另辟蹊径,“此战只是我与北荒王联手做的一场大戏!”
沈碧落抬头看他,没见着半丝撒谎的痕迹。
沈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