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般用了力,说道:“却是要叫姚娘子你失望了。”
月娥惊慌看他,敬安双眸沉沉,将她半幅衣裳都撕下来,月娥又羞又怕,叫道:“侯爷!”敬安说道:“我此刻并不想对你如何,姚娘子你若是总这样叫,却容易惹火。”月娥只好咬唇不语。敬安望着怀中半裸佳人,见她因紧张胸口不停起伏,那样微露的半边玉-乳,颤颤而动,正是无上春-色,以他心性,换平常早不可收拾。然而如今见她伤的那样,倒只是心疼,又恨她心系别人,心头水火交加的煎熬着。只好按捺。
敬安用干净帕子沾了水,替月娥擦拭伤口周围血渍,尽量不去碰疼了她。月娥见他双眸只盯着自己胸前,起初还羞恼,后来见他果真专注于伤,才缓缓地放松下来,胸口起伏也不似先前那样厉害。只尽量让自己不动,全当躺在手术台上。
敬安擦拭了三条帕子,才将残血收拾干净,又将伤药取来,在伤口上厚厚地撒了一层,伤药触到伤口,月娥只觉得一阵剧痛,火辣辣地,仿佛又被刀割过一般,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出了一层的汗,身子簌簌发抖。
敬安知道她疼得紧,自也心疼,竟如感同深受,只抱着她,说道:“一会就好,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月娥只是想哭,却咬着牙关忍着,略略抽泣。片刻脸上便汗渍渍的,眼角也沁出泪来,敬安又掏了干净帕子替她擦脸,望着她双眸微闭的虚弱样子,又怜又爱,无限温柔。
敬安帮月娥收拾了胸前伤处,见她气虚体弱,已经不能动弹,便抱了她不放,将半湿了的帕子放下,却见她左手无力垂着,敬安心头一动,握了她的手腕来看,果然见拇指还是耷拉着,敬安一时感触,鼻子微微发酸,双眼发热,便将月娥的手放在掌心里,虚虚攥着。
车又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听外面有人叫道:“好了好了,出来了!”敬安闻言精神一振,果然觉得马车也走的快了许多,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人声鼎沸,隐隐地还有犬吠之声。
不一会功夫,有传令官来报,说道:“侯爷,外面是姚娘子的弟弟姚良,并苏青苏大夫,要求见侯爷。”
敬安想了想,低头看着昏睡的月娥,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抹过,便沉声对外说道:“你去传,就说本侯说的:姚娘子受了点伤,身子劳累,需要好生休息,暂不方便移动,本侯就直接带姚娘子去侯府上,将养一段日子,若是想见,便直接去侯府即可。”
那传令官自去通报。车内敬安牢牢地抱着人,怎舍得放手。然而看她双眸合着,此时是个乖乖安静的样子,一想到她先前的冷漠,又不由地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