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还有没有其他人?”曾益民认为应该还有人会来。
“没有了。”沈佳平回答道。
“好,你去忙你的。”
沈佳平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曾益民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终于还是拨打了陈育林办公室的电话。
“陈部长,听小沈说你上午找我,有事吗?”
“曾市长,哈哈哈,是啊,上午我想去你那里坐坐,你来那么长时间了,我还没登过门呢,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现在在办公室吧,如果不嫌打扰的话,我过去?”陈育林打着哈哈,显得非常热情。
“你能过来,我欢迎之至,说什么打扰的话。你太客气了。行,我在办公室等你。”曾益民也表现出很热情样子。
“好好好,我这就过去。”陈育林连声答应。
不一会儿,陈育林就赶了过来,进门之后,双手抱拳: “哎呀,曾市长,抱歉抱歉,一直想过来坐,一直没找着机会,前段时间你又是那么忙,我都没好意思过来打扰,今天终于瞅着空了,呵呵呵呵呵。-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哪里话哪里话,陈部长太客气,坐坐坐,小沈泡茶。”曾益民招呼一声,就和陈育林面对面在沙发上坐下。
陈育林环视了一下整个办公室,点着头说:“曾市长响应上级的号召,因陋就简,令人敬佩呀。”
“哪里哪里,我这个人简单,不爱折腾,就那新装修的房间,还有那些新办公桌椅。里面苯含量都超标,味道也难闻,我都不愿再里面呆着,还不如这样的,没味道,没毒气,放上几盆花草,房间里空气就很新鲜。”曾益民说得头头是道。
“对对对,自己家里装修,一般都得过几个月。然后才搬家的,是一个道理。”
陈育林附和着说道。
“曾市长,你看,我呢今天来,一是想过来坐坐,作为你的下属,这是礼节问题,一直都是我失礼了,今天来赔个不是。二来我想今天就着这个机会,请曾市长一起吃个饭,也就是想敬你一杯酒,赔礼道歉。在联络一下感情,毕竟我是南江人,算是尽个地主之谊,你看方不方便?”陈育林态度很诚恳。
“这个。行,陈部长相邀,多忙都得抽出空来。”曾益民稍事犹豫便点头答应。
“哎呀。这太好了,我可听外面说,曾市长来南江后,没接受过别人的邀请,今天给我老陈面子,没说的,晚上我先自饮一杯”陈育林显得非常开心。
“玩笑了玩笑了,那里要你这般客气,没说的,我奉陪。”
“行,这样,晚上六点,挽风楼,就在江边上,驾驶员都知道,我届时在那里恭候大驾。”陈育林拉住曾益民的手一阵摇晃,状极盛情。
“行,我一定准时过去。”曾益民很肯定的说道。
陈育林很高兴地离开了。
到了下班时间,曾益民和沈佳平打了声招呼,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曾益民问:“世永,挽风楼在哪里?”
“在江边上。”
“去挽风楼。”曾益民说道。
车子很快就到了挽风楼,曾益民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此楼约有六层,正对大江,迎风矗立,全仿古建筑,门前两头石狮,高大威猛,楼身红砖青瓦,翘角飞檐,檐下悬有风铃,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红色栋柱上雕有金色盘龙张牙舞爪,欲冲九霄,汉白玉的栏杆和台阶,朱漆大门,高大厚重,兽口铜环,金色门钉,大门之上一块鎏金牌匾,上书“挽风楼”, 气派不凡。
正准备拾级而上,却见陈育林从上面迎了下来: “领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老陈无需客气”
“哪里话,请,请。”陈育林侧身伸手做迎宾状。
来到门前,两位身材高挑的女迎宾马上迎了上来,笑容满面,引领着曾益民向里面走去,进了门,一路也是雕梁画柱,花鸟兽石,屏风林立,灯火辉煌,五彩缤纷。
曾益民与陈育林在前,沈佳平等在后,来到三楼,身穿绣着各色花草素色旗袍的服务员笑脸相迎,躬身问好,并推开包厢大门,里面金碧辉煌,灯光耀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