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还有个事,等你病全好了,上班以后找一家好一点咨询公司,为云幕山旅游开发的项目做一份可行性调研报告,找到以后我见一见他们,有些内容需要加进去。”曾益民交待起了工作。
“哦,汪书记同意开发了?”高雅兰现在觉得这场病没白得,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还多亏了眼前的这个睿智又手握权柄的男人。
“他要看了报告一会才做决定。”曾益民没有透露的太多。
这时室内的温度达到了设定值,暖气吹的身体懒洋洋的,曾益民感到一阵乏力,将头转动了一下,努力保持大脑的清醒。+0`0·小,说′徃+ *埂+歆_最.哙\
“哼,还不多亏了我带你去看什么雪景,害的我大病一场。”高雅兰嘟着嘴,心里却喜滋滋地说。
“是啊,多亏了你,我替南江的人民谢谢你,谢谢你…。”曾益民缓缓地把头靠在沙发背上,眼皮打着架,嘴里呢喃着,然后再也支持不住,睡着了。
“呀,你…”高雅兰想喊,但看到他那沉沉睡去的模样,心底一软,便喊不出口了。
“喝那么多,叫你贪杯,醉鬼。”嘴里嘟囔了一句,等了两分钟,就听到一阵细微的鼾声。
高雅兰看着他平静睡着了的模样,心里一酸:他累了,是的,他真的很累,来到南江之后,每天都看着他在努力的周旋,为了南江的发展与建设在奔波,他是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好市长,也是一个内心充满傲骨柔情的真男人。
拿着一个枕头,轻轻地坐到他的身边,扶着他沉沉睡去的身体慢慢的倒在沙发上。垫好枕头,盖上一层鸭绒被 。然后坐在他侧面的沙发上,手撑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熟睡的男人,目光痴醉迷离,魂飞九霄了,房间里显得是那样的恬静与安详。
也不知睡了多久,曾益民猛地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看到四周的墙壁,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心中惶恐,翻身而起,看到依然坐在身边的高雅兰和那恬静温柔的目光。
曾益民心中一急:“我…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
高雅兰感到很讶异,柔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曾益民低声一谈:“嗨,都是我的错 ,非常抱歉,请你原谅。”
“你没做错什么呀!”
“还没做错什么。我一个醉酒的男人,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睡着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有损你的清誉。这样还不叫错么?”曾益民懊恼不已,神色黯然。
高雅兰被他的理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压根就没做过什么啊!”
“嗬嗬,传出去谁信呢?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言可畏呀。我从这里出去,那怕只被一个人看到,别人也一定会以为我们有私情。而我身为市长,又是有妇之夫,岂不是害了你吗?事关你的清白名誉,我如何无错?!”曾益民对自己行为的不检点感到气恼。
但是听在高雅兰的耳朵了,她却被深深地感动了:这个男人真乃正人君子也,古代的柳下惠也不过如此吧。
“曾市长,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有就是有,没有便是没有,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的闲言碎语,我不怕,更不会责怪你,你也不必为此自责。”高雅兰一心为他开脱,不想他为了自己而感到内疚。
“嗨,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你我能清者自清,但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啊。”长期接受传统教育的他在这种事情上还真的很难转弯。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天已经黑了,你是在我这对付一顿呢,还是我们出去吃。”高雅兰岔开话题。
“我还是回去吧。”说着曾益民拿起大衣就要穿。
高雅兰又是一笑: “行了,你都睡那么长时间了,该毁掉我的清誉也该毁完了,又何必计较一顿饭的时间。”
曾益民苦恼地摇了摇头: “那就下碗面吧,省点事。”
高雅兰嫣然一笑说:“你洗把脸吧,然后看会电视,我马上就好。”转身进了厨房。
曾益民按她说的,洗了洗脸,然后打开电视,调到皖江省电视频道,里面正在播放天气预报,只见屏幕上天气播报员点击着身后的电子地图正在播报: “未来一周,皖江省中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