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才会告诉你。”
说完,泪水突然止不住的流淌,像奔流的瀑布,像倾泻的大雨,但是却没有悲声。
曾益民走到她的身旁,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哭,我不会忘记你,虽然我给不了你更多,但是我会始终记挂着你。”
苏绮梦拼命地点着头,然后站起身,扑倒他的怀里,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倾诉:“记着,你是我男人,我只会有你这样一个男人,别忘了我。”
说完,昂着头索求着他的吻,激烈而疯狂。
良久,两人静静对立,苏绮梦展颜笑道:“好了,我该送你回去了。/r,i?z.h?a¨o¨w+e-n?x?u.e\.¢c~o+m-”
说着转身去拿衣服,曾益民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怪怪的,上前一把拉着她问:“你受伤了?”
苏绮梦脸刷的红的像块大红布,低着头害羞地说:“还不是你,昨夜你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曾益民红着脸尴尬地低下头。
她又说:“你先别出去,我把车子开到门口,你再上车,这样别人看到的几率小点。”
曾益民点点头,心里为她能如此体贴而感动。
车轮滚滚,一路上,两人没在说话。苏绮梦把车子开到离市委招待所不远的一条僻静一点的岔路上停了下来,曾益民没动,看了她一眼,苏绮梦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眼中显出一丝哀怨、一丝不舍。
曾益民低叹一声,用力握了握她的柔荑,点了一下头,下车而去。
苏绮梦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眼眶一湿,晶莹的泪水滚滚而落,心中从此便有了牵挂。
曾益民回到了房间,一下坐在沙发上,身子无力的软瘫下来,一动也不愿了,他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之极的事,对不起仁静,也对不起苏绮梦,心里还有一个楚江月。本身仁静对他心里有个楚江月已经足够宽容,没有给他任何的抱怨,反而听任自己尽可能的去帮助她,现在又多了个苏绮梦,这如何能让她心中不存芥蒂。
不能告诉她,不能让她知道,不然自己会亲手毁了自己幸福的家庭,会让她伤心的。曾益民暗暗做了决定。
可是这边又该任何处理呢?她说不会打自己电话,不会缠着自己。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能这样无情无义,置之不理吗?
我该怎么办?养小三。这个字眼怎么和我挂上了钩!曾益民呐曾益民,你就是个大混蛋,平时你的控制力去哪里了?你的修养、你的意志力在哪里?
曾益民心乱如麻,“啪”地一声。他恨恨地揍了自己一个耳光。
痴愣愣地呆坐,没有一点头绪,没有任何办法。中午他没有去前面吃饭,继续一个人坐在那里,烟缸里满是烟蒂。
让自己像那些腐败分子一样,利用手中的权利去做违法乱纪的事,那他情愿不做这个官,那是打死自己也不能做的事;去道歉,说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请你原谅,可能吗?这样只能让她更伤心,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偶,侵犯了之后便弃之如敝屣。这样更卑鄙!曾益民暗骂了自己一声。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曾益民没有想出任何办法。
拿出电话,和赵世永说了一声,自己出去办点事,叫他明天早上来接自己。
赵世永有些担心他的安全,要跟过来。曾益民拒绝了,说自己不会有事,叫他放心。然后拉开门,再次走了出去。
他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心事重重,看到一个大的购物中心,便随步走了进去。
四处逛了一圈,他走到了首饰柜的前面,看到柜台里金光闪闪的首饰,他站住了。
对,我该对她有个交代。曾益民心中暗暗念叨。
他看了一圈,指着一只白金钻石戒指叫服务员拿了出来,看看没有不妥,掏出银行卡,刷了卡交了费,然后他拿着这枚戒指匆匆地离开了。
他再次来到了“绮之梦”咖啡厅,问了一下,员工告诉他苏总今天一天都没来。
曾益民心中有些慌乱,赶忙又赶往苏绮梦住的小区,找到了那扇门,窗里透着灯光,他走上前,伸手敲响了门。
苏绮梦也是一天没出门,她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