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凤比她大了三岁,听说命格太贵重,八字弱了些,小时候老生病。
到柳绯烟迈着小短腿去学校停课时,姚金凤居然跟她一个班。
不过,后来柳明勋走了,她读书就变得有一日没一日的,大多时间自学,偶尔去学校听课,磕磕绊绊到13岁才读完小学。
姚金凤就不一样了,人家是家里的宠儿,家里支持读书不说,每年寒暑假还要去城里姑父家里,让柳明勋给她补课。
如今的姚金凤,在京城读大学,和她这个嫁都嫁不出去的村姑,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就这样隔着天堑的人生,柳绯烟就不明白,自己这个可怜遭人厌的拖油瓶,怎么就让姚家的宝贝姚金凤惦记了。
姚贵军嬉皮笑脸的伸出手:“绯儿妹妹,你还真是误会了,你爸也是我姑父,算起来我也是你哥。
我关心你,也是怕你被所谓的军官被骗了呀,你不知道,这年头有很多骗子,穿着一身军官的皮,冒充军人到处骗婚!
你说你这都别人骗好几回了,要是再被骗,以后可咋办啊!”
他的手,刚要落在柳绯烟耳畔,突然刺痛传来。
柳绯烟手里薄薄的小刀在阳光下泛着寒芒:“姚贵军,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干啥的,这村里有几家的猪不是我骟的。
你那下面玩意儿,是不是不想要了,敢来招惹我!”
“柳绯烟,你真以为攀上个当官的,你就不得了了?
也不看看你得罪那么多人,他能护你到几时,就你这样无儿无女的命,结了婚都得离!”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是在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