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男子吃得消。
她神情寡淡,“你们不认识,没必要知道他的名字。”
下一瞬,宋紫菀松开了老男人的手掌,起身出去上了一趟洗手间。
回到卧房时,手中多了一本《D员文摘》。
腋窝下边还夹着客厅沙发上的小鲸鱼靠枕。
为她准备的行军床,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夹着小鲸鱼靠枕,半躺在行军床上,翻阅手中的杂志。
而手机早己被她静音晾在身后的小桌子上面。
祁骁臣靠在床头,不时看到姑娘的手机屏幕亮起,不是电话打过来,便是新消息发了过来。
首到他输液结束,姑娘都没回头看一眼手机。
“够绝情!”他在心里暗暗总结。
即使闹分手,也应该和对方把话说清楚吧。
入夜之后,祁骁臣又去洗手间解手,还没出来,便是嚷嚷着:“伤口是不是扯到了,我听到‘咔嚓’一声,有点痛!”
宋紫菀站在洗手间门外,看到男人开门出来,慢吞吞又小心翼翼地样子。
环胸的手臂缓缓收起,唇角轻勾:“扯到蛋了?”
“啧!你这姑娘说话还真是流氓。”
世间男人为美色倾倒是寻常之事,可像她这般性子清冷、嘴巴还不饶人的女子,祁骁臣还是头一次见到。
乖乖躺回床上,宋紫菀拉下了男人的裤衩子。
打着手机电筒灯,仔细检查了一下,自粘减张条确实断了。
“你到底是怎么扯到的,看来纸质减张条对你还是太脆弱了,等一下,我给你重新换塑料的减张条。”
祁骁臣仰面躺在自家大床上,嘴角越发上扬,目光悠悠的掠过宋医生的好看的侧颜。
做个私密修复手术,他己经没什么隐私了,身子都被这姑娘一看再看。
在医院的时候,她手上还戴着一次性乳胶手套。
此时,帮他重新换伤口减张条,可是徒手…
手指难免会碰到他的‘生龙活虎’!
奇怪的情绪顿时在心间溢出来。
可能是他有点飘飘然了,半阖眼眸间,却听到流氓女医生带着几分讥诮,唇齿间逸出一抹浓重的薄凉:“我只是帮你换个减张条,还起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