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义务和权力听从你的命令?项洛等铁甲车队军官均为未毕业之三期生,他们的档案均在水寨分校政治部,铁甲车队的编制目前仍在整编师一旅一团,我是水寨分校政治部副主任、一旅一团党代表,你说我有没有权力命令他们?说到兵变”。
“宋阳”,罗翼群打断了宋阳的话,转头和另两位法官交换了一下意见,“将此案定性为兵变颇有牵强,这一条也不在本案审理之列”,接受了审理此案的任务罗翼群也颇感无奈,三位法官里自己孤掌难鸣,而接受的命令又是尽量化解矛盾,如果定性为兵变,宋阳当能安然脱身,而李之龙、徐成章则难逃一死。不仅包、鲁两位法官不会答应。廖代表那里恐怕也过不去。大战在即,还是以稳定为主。“宋阳,你是基于什么情况下达这样的命令?”,罗翼群第二次提出这个问题。
“法官大人”,宋阳微一躬身,“富宁商号哄抬物价,以次充好,铁甲车队队员与他们理论。钱德旺不仅不知悔改还动手打了我们的军人”。/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即便动手打人那也罪不致死”。
“徐成章!”,不只是罗翼群皱起了眉头,包惠僧和鲁易也同时皱了皱眉,这个徐成章是怎么回事?这是法庭,不经法官允许擅自打断别人的辩护,你让这些旁听者会怎么想?鲁易转向宋阳点点头,“宋阳,请继续”。
“徐代表说钱德旺罪不致死,我想请问徐代表,难道我们党军官兵就该死?”。宋阳转头看向法官席,“法官大人。富宁商号在出售给铁甲车队的汽油中掺了大量的水,已导致三台铁甲车在试车时发动机损毁,如果是发生在与敌接战中,装甲车突然瘫痪很可能就会导致我军官兵大量伤亡,故意破坏军用物资就是变相地资敌!通敌!
“而徐代表身为原大元帅府铁甲车队军官,这种恶劣行径可能造成的后果他应该很清楚,而在铁甲车队官兵与钱德旺就此交涉时,徐代表却故意将此节置之不理,强令官兵向不法商人道歉,助长了钱德旺的嚣张气焰致使其动手打了我们的士兵,如此罔顾事实不体恤下属,他没有资格再担任铁甲车队党代表,也没有资格成为党军的一员,更没有资格名列黄埔军校的一员”。
“徐成章,宋阳所说的是不是事实?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罗翼群转向徐成章。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不破坏来之不易的良好军民关系,当时铁甲车队官兵与钱德旺在大街上争吵,引来许多民众围观,我担心这会对党军声誉造成不好的影响”,徐成章的话引得旁听者们议论纷纷,不论在什么样的团体里,这样不体恤下属胳膊肘向外拐的长官都不会让人生出好感,上了战场可是会挨黑枪的,“大战在即,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大局考虑。可是宋阳、项洛却完全不理会我的一片苦心,罔顾大局,挟私报复,当街开枪打死钱德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依军法当严惩不怠,以儆效尤”。
“宋阳”,罗翼群又将手伸向宋阳。
“谢谢法官大人。挟私报复?项洛身为装甲车队队长,汽油出了问题,部下遭遇不公,他自然要去为车队为部下讨个公道,何来挟私之说?钱德旺嚣张狂妄,明知我们是党军仍叫嚣要动手打人,这种见利忘义发战争财的败类被当街击毙是他咎由自取,项洛是正当防卫何来报复之说?”,宋阳冷冷地看着徐成章,“倒是你,徐代表。身为长官,尤其是身为一名党代表,发现了问题首先应该做的是了解事实真相,设法解决问题化解矛盾,而不是一味地想着要捂盖子,更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力强行压制部属,不论是对党军还是对部属,这种工作态度都是极不负责任极为粗暴的,丧失了一个革命军人最起码的品格操守。徐代表口口声声说是出于大局考虑,而目前的大局就是保持士气保证部队的战斗力,如果徐代表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
“法官大人,请求发言”,李之龙打断了宋阳的话。
“准许发言”,包惠僧的举动引来众人一阵不满,罗翼群也皱了皱眉。
“宋副主任是不是又想说,徐成章没有资格再担任铁甲车队党代表,没有资格成为党军的一员,没有资格名列黄埔军校的一员。是不是?”,李之龙弯了弯嘴角,“和徐成章同志相比,我认为你宋阳更没有资格担任党代表,更没有资格成为党军的一员,更没有资格名列黄埔军校的一员!”,李之龙转身面向鸦雀无声的旁听席,“各位同志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位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