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赵思彤她妈!”
妇女尖着嗓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凌云脸上。
“我女儿你不认识?就是前几天被你举报的那个按摩店里的技师!因为你多管闲事去举报,我女儿被抓了!工作没了!还被学校开除了!她这辈子都让你毁了!你得赔钱!赔我女儿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前途损失费!”
她伸出涂着廉价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凌云鼻尖。
“呵,没想到还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家长,真敢找上门来撒泼?趁我心情还没变坏,立刻滚,你还能西肢健全地离开。”
凌云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冷笑,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
“赔钱!!”
妇女完全无视凌云的警告,声音更加尖利刺耳,如同泼妇骂街。
“不赔钱?想走?门都没有!”
她说着,竟猛地往地上一躺,肥硕的身体首接横在了凌云的自行车前轮下,耍起了无赖。
“哎哟!撞人了!凌云打人了!学生打家长了!快来人啊!没天理啊!”
她一边干嚎,一边试图去抓凌云的腿。
“好!很好!干得漂亮!”
凌云怒极反笑,这撒泼打滚的丑态,刷新了他对人性下限的认知。他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既然你这么想变残疾…那我成全你。”
凌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磅礴的精神力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又似最狂暴的雷霆,瞬间刺入地上撒泼打滚的妇人脑海!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妇人的干嚎声戛然而止。
她那双原本写满贪婪和怨毒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空洞而茫然。
她呆呆地、机械地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茫然地看着前方,口水无知无觉地从嘴角流下。
凌云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仿佛眼前只是一团碍眼的垃圾。
他长腿一迈,轻松越过这具“行尸走肉”,跨上自行车,用力一蹬,身影迅速融入放学的人流中。
至于那个挡路的妇人?
很快就被巡逻的校警发现异常,报了警。最终,她被鉴定为突发性严重精神障碍,被强制送入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