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沈途又钻出了帐篷,等她拿好回来,白秋己经躺下了,枕头旁边叠好的衣服上放着她的胸罩。
“起来,把睡衣穿上。”
“等会儿。”
帐篷顶挂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让帐篷显得没那么冷,沈途盘腿坐着在回复信息。
白秋从来没有这么细致的看过沈途。
他鼻梁高挑,下颌线棱角分明,喉结鼓鼓的......
可能是从小一起长大,她见证了他从小跟班到少年,再到成年的整个过程,一首没用看一个成熟男性的眼光看过他。
他是好看的,也是有魅力的,还有点欲而不自知。
欲可能不是露肉,而是看着他就想亲亲和抱抱,想看他欲望翻腾的样子,想听他压抑磁性的低喘,想干点坏事......
沈途见她不言声了,抬头瞄了她一眼,说:“想什么呢?”
白秋有一种被抓包了的窘迫,立刻扯上被子蒙住了脸:“我有点热。”
“把睡衣穿上。”
嗯?
今晚怎么老让她穿睡衣?
他不就好这口吗?
上次岑阅他俩还在,他都弄了几次,今晚就这么纯洁的睡觉?
白秋不好意思问,说:“我有点冷,你进来给我暖和一下脚。”
“你刚刚还说热。”
“我身上热,脚冷。”
“不是泡过脚了?”
白秋无语:“你怎么那么多话?”
沈途想掀被子,白秋说:“衣服脱了,我不舒服。”
“怎么那么多事?”沈途嘟囔了一句,还是将衣裤脱了。
然后发现白秋的身子很热,脚也很暖和。
见沈途从后面抱着自己不动,心想这人是吃了清心丹还是定心丸?
白秋假意姿势不舒服,在他怀里蹭了几下,沈途退开一点身子,说:“别动了。”
白秋扭过身子,从正面搂住他,低声问:“你今晚怎么了?”
“想做?”
“你不就好这口吗?”
“不嫌我变态了?”
“嫌,但我今晚想弥补一下小男孩倔强又脆弱的小心灵。”
沈途轻笑:“我的心理早就弥补完了。”
“比如?”
“让你趴在床上,打你屁股。”
“你真变态。”
沈途拍了下白秋的屁股,说:“去把睡衣穿上。”
“今晚的人设是柳下惠?”
“没戴套。”
“忘了还是改邪归正了?”
改邪归正?
沈途无语:“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