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右手无名指上的。
最后周明玉将无名指上的那只戒指也摘了下来,同新买的镯子一同放好,收进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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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下班前,岑阅收到了母亲的传召,喊他晚上过去吃饭。
结果岑阅一推开包厢门,陆钰就坐在里面。
岑阅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岑阅笑着走进去,礼貌的叫人。
长辈们很满意他的礼貌。
“陆小姐,好久不见了。”
长辈们将岑阅从头到尾夸了一遍,什么青年才俊,年少有为,貌比潘安之类的。
岑阅也很配合,饭桌上的气氛非常好,一副好事将成的样子。
沈曼意很欣慰儿子的配合,但也不敢真的掉以轻心,她自己的儿子最是了解。
果然。
儿子去了趟厕所后,再起身敬酒的时候,沈曼意就发现他的领带不见了,领扣也松了两颗。
推杯换盏间,他脖子上深色的痕迹就露了出来。
那痕迹不当不正的,肯定不是因为上火而刮出来的,剩下一个原因就是某个姑娘和他情浓时亲上去的。
桌上热闹的气氛渐渐冷却下来,岑阅好似浑然不觉,依旧热情的营业。
可他顶着这个出来跟姑娘相亲谁能愿意?!
送走了客人,沈曼意立刻就发火了。
“你这小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早就跟您说不愿意了,您非不听。”岑阅说,“得罪人您又要不高兴,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今天这么多长辈在场,那姑娘但凡有一分骨气,也就不会再找我了。”
沈曼意道:“我让你跟那姑娘分手,你的耳朵听到哪里去了?”
岑阅说:“您别光逼我,您要是找到中意的姑娘,我立刻就跟她分了。”
“什么样的是你中意的?你就没有中意的!”
岑阅道:“挺简单的,年轻好看就行。”
“年轻好看的姑娘不是没有,也有人跟我提,但我不是太中意她的家世。”沈曼意说。
“那您就慢慢找我,听您信儿,这还不叫配合吗?”
“别去瞎霍霍小姑娘。”
“我心里有数。”
岑阅上车,也不好再去找周明玉,免得有专门去睡她的嫌疑。开着车转了一圈,最后车子停在了酒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