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流了好多血!”
“那个畜生怎么还在灌她酒?!”
“她怎么不知道躲一下?”
楚云和裴瑾砚裴昭棠三人神色瞬间变了。¨墈~书~屋,晓+税+王^ ¨埂¨鑫.蕞′全¨
裴瑾砚最见不得这种欺辱女子的事情,即便是舞姬也不行。
他面色陡然一沉,迅速上去,一脚踹开了那个客人。
“谁?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那人狰狞的转过头,就要朝裴瑾砚冲过来,被对方一拳砸在了鼻梁上。
“当然是你爷爷我了!”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鼻血如泉涌。
“啊!我的鼻子!管事!管事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老鸨也没想到裴瑾砚会忽然动手,顿时急的额头直冒汗。
她迅速上去挡在了两人中间,朝着被打歪了鼻梁的男子讨好道:
“哎呦我的苏公子诶,您没事吧?”
“没事?!老子的鼻子都歪了!你还说没事?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长乐坊给砸了!”
苏公子捂着鼻子,气愤的不行:“还不快让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
“苏公子,你想抓谁啊?”
楚云抱着剑慢悠悠的走上前,冷笑着看向苏逸尘。
忠勇侯府的庶子!
后者一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幻?想-姬+ /首·发^
“楚,楚大人?”
楚云歪着头,勾唇一笑:“正是在下。我看这舞姬也快死了,不如我等舞姬死了,直接抓了你好不好?”
苏逸尘猛地低头看向那舞姬,果然看到她面色苍白无神,手腕还在流血也没有处理。
顿时心头一慌,咽了口唾沫。
这舞姬怎么都不管伤口的?
万一真死了,他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额……那啥,楚大人这都是误会!误会!我……”
楚云懒得听他废话,眉眼一沉呵斥:“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
苏逸尘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长乐坊。
朝朝紧紧抱着江辞州,小身体微微发抖。
却好奇的指着那名舞姬道:“她,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几人的目光才再次转向舞姬。
“我去!还真是!”裴昭棠惊愕的凑上去,看了又看,甚至绕着她转了一圈。
不对劲儿!
太不对劲儿了!
正常的人,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仅毫无反应。
甚至脸上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老鸨立马觉察到了不对,直接挡在了那舞姬身前,“几位官爷还有什么事吗?”
江辞州单手抱住朝朝,一手执剑伸向老鸨,目光冷冽如冰。~萝′拉¢暁-税′ ?更?欣¢醉+哙^
“滚开!”
老鸨:“官爷这……啊!!!”
下一秒剑光扫过,老鸨一侧的发髻直接被削掉大半,吓得她面容失色,身体不由的跌坐在地上。
她身后的舞姬即便如此,也还是呆愣愣的端坐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
楚云立即上前,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大人!这舞姬有古怪!她不像人,像个木偶!”
周围的客人听到动静,纷纷转过身。
“这有什么稀奇的?长乐坊的舞姬,就是这么听话!只要主人没发话,她就一直跪着!”
“嘿嘿!看我这个,我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老子花钱不就是来享受的吗?只要她们听话,老子就愿意给钱!”
“没错!你们快看,我让她跪下舔老子脚趾,她也照做!比那春风楼的妓子有趣多了!”
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黑衣男子走了过来。
他恭敬的朝几人行了一礼貌,这才转身看向舞姬。
命令道:“起来吧!你的客人已经走了,你不需要继续跪着了。”
那舞姬好像忽然被打开了开关按钮,瞬间恢复了神色。
“是,奴这就退下。”
她乖巧的站起身,朝管事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啊啊!是他!他就是那两个杀人凶手之中的一人!”
水缸里的小金鱼激动的扑通了下,溅起了不少水花。
蝴蝶也在这时候飞跑了,边飞